趙銘的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完全是咄咄逼人。
反觀趙銘,麵對一個小輩,對於自己這樣的態度,換做平時趙銘早就發火了,可現在確實什麼都說不出來。
趙銘的麵頰抽搐了一下,下一刻,努力調整好一個笑容,說道:“大侄子,你這說的哪裡話,還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我家老大不懂事,非得弄出一個什麼賭局來,最後的結果你也知道,我這次過來就是特意賠罪的,並且帶了一位能醫道的高手過來。”
南宮德聞言一愣,這個時候,那個須發皆白的老者走到了前麵。
而秦夜卻是絲毫都沒有反應,剛才宴會廳趙銘想通過嚇唬自己的方式讓自己妥協,從而帶著他過來給南宮祥解毒。
或者說在現場直接把南宮祥的毒解掉,而後趙家就可以跟南宮家交代了。
不過那點小伎倆根本逃不過秦夜的眼睛,所以他是不可能答應這種事。
眼下趙銘就需要找到一個能解毒的人,無論秦夜是否坐在這裡,既然當時沒有談妥,所有人也都聽到了。
那麼秦夜過來隻是在表達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可以給南宮祥解毒,但是跟趙家絲毫沒有關係。
你南宮家想找趙家的麻煩,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
但反過來說,如果這個老頭能把南宮祥的毒解掉,這一切的立場也就轉換過來了。
秦夜心說就沒見過這麼不知死的鬼,都到了這種程度還要找死。
顯然對方仍舊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跟誰作對,有些時候秦夜也看不透這所謂的大家族。
他們就是不明白,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擺設,如果他們真的選擇讓自己的高手群起而攻之。
現在不是在蘇城,秦夜或許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但是玩這一套手段對他來說那就是正中下懷。
南宮德隻是愣了片刻,就恢複了那副淡然的狀態,沒再去關注那個老者,隻是說道:“趙家主還是不要轉移話題的好,我問你那句屍體是怎麼回事?”
趙銘毫不猶豫的說道:“就是那個叫昆布的,他的身份是我趙家的客卿,這一次的事情也是他攛掇我兒子做的,這樣的人我不會留,把他弄死也算是給大侄子你消消氣。”
哪怕麵對南宮德冷然的態度,趙銘仍舊一口一個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