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陸紅緹望著張仟元遠去的背影,拳頭握緊,她拿過錄音筆直接開始播放。
片刻,兩人聽完張仟元和裴元化的對話之後,他們總算是對這件事兒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奸殺少女,甚至其中一個還是未成年少女!”
事情發生在東郊那邊幾個村子拆遷之前,當時拆遷工作才剛剛開始,有人在那個村子裡奸殺了少女。
隨後,村民和那些人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衝突中並沒有人員死亡,但是影響極大,總共參與鬥毆事件的人數超過兩百七十個!
可想而知,這是什麼規模的群戰。
這件事兒被市局接管,案宗科室工作的裴元化自然成了負責記錄的人。
隨著調查,眾人才明白過來,鬥毆事件的背後真相遠不簡單,奸殺案也另有隱情。
“原本那些人證,在短短幾天之後全部推翻證詞。”
“本來的罪犯成了受害者。”
“案件始終沒辦法告破,是因為不管怎麼找尋,也沒找到當初的屍體。”
聽著錄音筆中的錄音,林秋和陸紅緹此刻的情緒已經變得無比憤怒,尤其是陸紅緹,她額頭暴起青筋,雙拳緊握,指甲嵌入手心。
“老張啊,勸告那兩個孩子,彆讓他們趟渾水了!”
“那些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錄音筆中傳來裴元化勸慰的聲音。
“老裴,你我已經對不起當年說過的話,但是這兩個字卻能對得起他們身上穿的警服!說吧,當初那個被指控的人到底叫什麼!”
案宗整理過之後,還沒來及錄入電子檔,檔案室被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那之後,一份新的案宗交到裴元化手裡,他不得不照辦,因為他還有家人,還有孩子!
“我對不起那些受害者,我對不起身上的警服,更對不起......”
“老裴,說,那人是誰!”
“他叫鄭元,如果還在江城的話,他應該經營著一家私人保鏢公司!”
裴元化沉默片刻,還是將張仟元想得到的答案說了出來:“當年,鄭元是一家拆遷公司的老板,一家小小的拆遷公司,裡麵的人全都是江城灰色地帶的人物。”
“老張......”
錄音到此為止,陸紅緹和林秋也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答案。
“鄭元,一個拆遷公司的老板,怎麼可能有這種勢力?!”
“我這裡已經查到了他的信息。”
陸紅緹第一時間登錄內部網絡從而找到有關鄭元的信息。
“鄭元今年二十九歲,目前是王牌私人保鏢公司的老板,幾年前的確經營著一家名叫‘金彙’的拆遷公司,不過不管是王牌私人保鏢還是金彙拆遷,都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企業?!”
“他是怎麼做到的奸殺人之後能相安無事的呢?”
“你說這些年一直在迫害裴元化的人,會不會也是他?!”
裴元化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他變成了半植物人,那些人給裴元化服用的藥物能不斷傷害他的神經,使他一直沉睡。
假設沒有林秋給的解藥,即便裴元化能蘇醒過來,到時候也是個傻子白癡。
正是因為這個,他才活到了現在。
“走,咱們去王牌私人保鏢公司轉一轉,會會這個鄭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