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今日沒有去找陳初夏,而是去了李家莊園。
李老的身體還未完全恢複,必須定期施針溫養。
一直到傍晚秦羽才從李家莊園離開,一整天都沒有看手機,這會兒卻看到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陳初夏的。
還有她發來的一條信息:“秦羽,爺爺把我們家股份收回去了,我該怎麼辦?”
信息是兩個小時前發的,從文字裡秦羽仿佛都能感受到陳初夏那種無助和絕望的情緒。
秦羽頓時怒火中燒,臉色變得鐵青。
他看在陳初夏的份上,送了陳氏藥材公司一份大禮,卻不想這一家人居然如此貪得無厭,一拿到華宇藥業的訂單就翻臉不認人。
再次來到陳家小庭院,此時大廳中聚集了一大群人,都是陳家親屬和公司一些高層。
陳初夏跪在地上,臉上蒼白,嬌軀微微顫抖,看樣子已經跪了很長時間。
胡清蓮憤怒道:“爸,你們不能過河拆橋啊。”
“你這麼做,讓我們一家人可怎麼活啊?”
陳忠興:“該說的都跟你們說了,你們就帶著這筆錢回老家過過小日子吧。”
陳初夏悲戚道:“爺爺,我爸也是您的親兒子,我也是您的親孫女,你怎麼可以這樣。”
“再說秦羽根本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他根本不會覬覦我們家的產業。”
陳忠興怒道:“到現在還在為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說話,真是執迷不悟。”
“這次把你們踢出局我倒是覺得太對了。”
陳賢道:“我們千辛萬苦把公司做到這種規模,可不想到頭來給外人做了嫁衣。”
“任何不利於公司的因素都必須清除,要怪就怪你自己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