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夏內心卻已沒有絲毫害怕。
她相信秦羽,這個男人帶給她太多驚喜了。
既然他敢動手紮謝茂,那就證明他胸有成竹。
標哥看向秦羽,冷笑道:“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紮了茂哥,還真敢留在這裡等他。”
“不過也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遲早得麵對。”
秦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信不信,他要是敢來,我讓他們都跪下唱征服。”
標哥不屑道:“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牛逼呢。”
“等下茂哥帶人過來,你彆嚇尿了就行。”
約莫半小時,飯店門口傳來一陣吵雜聲。
秦羽起身走出去,其他人也紛紛跟出來。
然後就見到雙手包紮的謝茂帶著人走來。
放眼望去,烏泱泱的一大片,約莫足有五六十人。
每個人都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氣焰極其囂張。
他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恃強淩弱,以絕對的人數優勢碾壓對方。
黃河狗子還是第一次見識這麼大的陣仗,內心不禁有些發怵。
見秦羽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閒的姿態,倒是很好奇,他到底是胸有成竹,還是裝出來的鎮定。
彆待會兒他直接‘先跪為敬’,那就見鬼了。
看到秦羽,謝茂眼神陰狠,臉色猙獰:“草泥馬,不是能打嗎,不是囂張嗎?”
“現在再給老子囂張一個試試。”
標哥戲謔道:“茂哥,剛才他還說要讓你們都跪下唱征服呢。”
黃河怒道:“你到底是哪邊的?”
標哥冷笑:“哪邊都不是,我就是和事佬。”
狗子亦是暴怒:“你這是挑事吧?”
標哥不屑道:“那是這家夥太囂張狂妄了,我看不過去。”
“茂哥,這種不開眼的東西直接廢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