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信搖搖頭：“你很聰明，我一直都知道。”
秦羽：“我對你心存愧疚，畢竟你的妻子是因為我而死。”
“所以，無論你暗中對我做什麼，我都可以裝作不知情，甚至，隻要你沒傷害到我身邊的人，我都不會殺你。”
“但我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顧天信卻是笑而不語。
半晌，才緩緩開口，幽幽笑道：“我想你死，你信嗎？”
秦羽皺眉凝視著顧天信，但他的眼神表情都太平靜了，風輕雲淡，沒有絲毫波瀾。
事實上，他對顧天信的感情，比與李家的感情還要深厚。
這一路走來，他們相互扶持，他實在不願意相信，顧天信會想他死。
“你走吧。”
“離開南州市。”
許久，秦羽淡淡說道。
“好！”
顧天信沒有二話，領著人便離開了。
“下次再見，我們可能就是敵人了。”
秦羽看著顧天信的背影，有些惆悵。
顧天信身形頓了頓，沒有轉身，亦沒有說話。
隨後，腳步不停的離開了。
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那道背影，秦羽內心悵然若失，很是落寞。
畢竟，這是他最信任的一個人。
他以為，顧天信會是那個見證自己一步一步從無到有，走向巔峰的人。
會是自己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他從未想過，彼此之間會是這樣的結局。
“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秦羽落寞道。
陳初夏挽著秦羽的胳膊，像似無聲的安慰。
她的意思很明顯。
無論如何，即便你與全世界對立，我也依舊會站在你身邊，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