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生看了一眼保鏢,立馬辨認出來。
“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方成嘿嘿一笑。
“杜老板,我是怎麼進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就要死了。”
酒店,客房之內。
林峰走進門,眾女就連忙圍了上來詢問情況。
“小林子,你去哪裡了?該不會真的去割人家的喉了吧?”
“林峰,你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哥,你知不知道擔心死我們了。”
唯有曾莎莎一臉疑問。
“姓林的,怎麼隻有你一個人?我師父呢?”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敗給了我師父,不好意思跟他一起下來對不對?”
“早就跟你說了你是自取其辱,還不信,哼哼,機會已經給了你了,接下來,你趕緊磕頭認錯吧。”
這話一出,幾人都將目光看向林峰。
林峰笑了笑,無動於衷。
曾莎莎惱怒了。
“姓林的,願賭服輸,你這是什麼態度?這麼快就想耍賴了?你可真是個大賴皮,喂,你們這些人來評評理,看看林峰是不是賴皮。”
司徒明鏡淡淡道:“這小姑娘說的沒錯,願賭服輸,林峰,說到就要做到。”
司徒明鏡原本就不看好這次比試,林峰的輸,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她並不覺得驚訝,哪怕林峰想到了從外麵進入酒店內部這種喪心病狂的辦法,可兩百米高的酒店,成功率幾乎為零。
如果林峰能夠坦然接受失敗,並且履行賭約,在她看來,仍舊不失為真男人。
可林峰如果輸了還要耍賴的話,隻能證明她看錯了人。
“林峰,我也讚成司徒小姐的話,能平安回來就夠了,認錯又有什麼關係?這不丟人。”
曾莎莎得意道:“怎麼樣?林峰,聽見沒?還不趕緊給我跪下來?”
“咳咳。”
門外傳來了金擊子的咳嗽聲。
曾莎莎滿臉驚喜的一把挽住金擊子的胳膊。
“師父,咱們贏了,哈哈,姓林的要給咱們跪下認錯了。”
金擊子麵色怪異至極。
曾莎莎驚訝道:“呀,師父,你怎麼了?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覺得自己這麼大年齡了,不好意思讓一個晚輩給你下跪磕頭對不對?沒關係啊,讓他給我磕頭就行了,我不介意。”
曾莎莎眉飛色舞。
“咳咳,徒弟,我們輸了。”
終於,金擊子紅著老臉說道。
曾莎莎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師父,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