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一處豪宅門口,錫紙燙渾身哆嗦,艱難的扛著一根沉重的麻袋,到達豪宅大門口後,錫紙燙終於再也繃不住,號啕大哭。
裡麵,薛龍正在跟陸遠談事情。
聽到錫紙燙的痛哭聲,薛龍皺了皺眉頭。
他最不喜歡談事的時候被人打擾。
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小弟。
“媽的,哭什麼哭,再哭信不信我宰了你?”
薛龍憤怒的出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地上的血跡,然後是一根鼓鼓囊囊的麻袋。
薛龍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看向錫紙燙道:“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去辦事?怎麼扛著一根麻袋回來了?二狗呢?怎麼不見他的人影?”
錫紙燙顫抖的指著麻袋說道:“他……他在裡麵。”
“在裡麵?”陸遠驚訝。
他上前迅速解開麻袋,看到裡麵的之後,立馬沒忍住轉過頭去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
薛龍心裡一沉,探頭去看,瞬間麵色慘白。
麻袋裡麵,赫然是一堆屍塊,拚湊起來,正是二狗。
“怎麼回事?是誰乾的?”
“林峰,是林峰。”
錫紙燙驚恐的說道。
“他簡直就是個魔鬼,要了我們的贖金還不放人,直接當著我的麵殺了二狗,把他的屍體剁成了碎塊。”
“老大,林峰就是個惡魔。”
“去你媽的,沒用的廢物,辦點事情能辦成這樣。”
薛龍一腳踹開早就被嚇的失去了鬥誌的錫紙燙。
他雙眼一眯,整個人散發出冰冷的氣場。
“好你個林峰,連我的人都敢動。”
“立馬召集人手,越多越好,給我拆了天行中醫診所,立刻,馬上。”
——
中醫協會會場。
“李清…我是你的恩師,你,你為什麼要出賣我?”
李清的出現,直接成了壓斷孫思堯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李清表麵上大義凜然道:“老師,我承認你對我有栽培之恩,我李清也一定會報恩,可是這,絕對不是我跟你同流合汙的理由。”
“我李清,首先是中醫協會的一份子,然後,才是你的徒弟。”
隨後,李清蹲下身子,故意裝作攙扶孫思堯,湊在孫思堯耳邊低聲說道:“老東西,你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一開始就對我毫無保留,傳授我所有的絕學,那我也不至於在輸給林峰,在那麼多錢麵前丟臉,所以,這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
孫思堯猶如五雷轟頂。
良久,在場所有人似乎都已經默認了這個事實。
再然後,無數攝像頭照相機對著林峰瘋狂拍照,大量的記者上前采訪,不過,都被林峰輕描淡寫幾句話回應。
“要采訪,就采訪任老,中醫醫術,全部都是他教我的。”
這句話,一度將任天行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看吧,我就說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青年神醫,都是任老教的好。”
“不過能破解兩大絕症,應該也離不開他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