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不能隨隨便便抓人。”
司徒明鏡擋住了斷水流一行人的腳步。
斷水流眉頭微皺:“大小姐,戒律院的事情,你無權乾涉,還請不要妨礙我們按規矩執法。”
司徒明鏡指了指丁鵬的屍體。
“明明是這家夥要對林峰下死手,結果自己實力不濟反被林峰殺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怪林峰。”
斷水流冷冷說:“就算如此,林峰乾掉了三個守閣人這件事情,又怎麼解釋?”
“這…這其中一定另有彆情,林峰絕對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司徒明鏡絕對不允許斷水流將林峰帶走,隻因為,但凡被戒律院帶走的人,幾乎就沒人能完整出來。
突然,司徒明鏡看向兩個守閣人。
“你們說,當時到底什麼情況?”
兩位守閣人欲言又止,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隻因為,這件事情有可能會帶來的後果,簡直無法估量,他們不是不想說,而是,根本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
“對不起,大小姐,這件事情,我們無能為力,隻能靜候戒律院的消息。”
司徒明鏡還想爭取,門口傳來一聲冷喝。
“靜兒,夠了。”來人,正是司徒秋官。
在司徒秋官身旁,還跟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
正是司徒秋官娶的二房,許嬌嬌。
而許嬌嬌恰好也是當初差點讓司徒明鏡喪命的元凶。
林峰乾掉丁鵬和三個守閣人的事情,第一時間就被司徒家高層所知曉,其中就包括司徒秋官。
司徒秋官震怒不已,而在這時候,又恰好遇見司徒明鏡在這裡阻攔戒律院的人辦事。
要知道司徒明鏡可是薛家的準媳婦,現在在這裡公然為林峰求情又算怎麼回事?
司徒秋官覺得自己這個父親,這個長房主事人的尊嚴受到了莫大的挑釁。
一旁,許嬌嬌陰陽怪氣道:“哎呀,老爺,這是女大不中留了,明明已經被許配給薛家做妻,現在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為另外一個男人哭哭啼啼。”
“這件事情,要是傳到薛家人的耳朵裡,我們可該怎麼辦啊?到時候薛家肯定要找我們問責。”
司徒秋官聞言,麵色越發陰沉。
“靜兒,我說的話你沒聽見麼?現在,立刻跟我回去。”
司徒明鏡咬牙道:“可是林峰還在裡麵,我不能就這麼……”
“靜兒,我再次提醒你一件事情,注意你的身份。”司徒秋官的語氣不容置疑。“林峰的事情,自然有戒律院處置,還輪不到你來操心,莫非你是想以你司徒家大小姐的身份,挑釁整個戒律院的威嚴不成?”
司徒明鏡懵了。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身份的一言一行會給大房帶來多大的麻煩。
孰輕孰重,她心裡十分清楚。
父親這是逼迫她在大小姐的身份和林峰之間做一個選擇。
而她,作為司徒家的大小姐,作為司徒家與薛家聯姻的工具,她又還能有什麼選擇。
“知道了,我跟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