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這不是靜兒妹妹嗎?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哭?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徒明鏡剛剛在院子裡流眼淚,碰巧許二平就走了進來。
當然並不是真的巧合。
許二平一直在偷聽司徒秋官和司徒明鏡父女的吵架,現在司徒明鏡傷心難過,正是最適合安慰的時候。
司徒明鏡看見是許二平,連忙擦乾了臉上的淚水。
“哭?誰哭了?彆胡說八道。”
“是麼?”
許二平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沒哭最好,我最見不得像靜兒妹妹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哭。”
司徒明鏡板著臉道:“我已經說過了,請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大小姐,靜兒妹妹四個字,不是你們三兄弟能叫的。”
“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這麼討厭我們三兄弟,不過,我們來到司徒家,完全是為了幫助姑父鞏固長房根基,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什麼對我們這麼不待見。”許二平痛心疾首的說。
司徒明鏡冷哼一聲道:“幫助我們家?這話你覺得你們自己信嗎?”
“還有,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你們放心,隻要我司徒明鏡還在家裡一天,就絕對不允許你們胡來。”司徒明鏡嚴肅無比。
說完,也不再理會許二平,直接甩手離去。
許二平臉上的笑容漸漸陰沉下來。
“不允許我們胡來?嗬嗬……你配嗎?”
“怎麼樣?吃癟了吧?早就勸告過你們幾個臭小子了,你們不聽就算了,還趕著往上送。”
拐角處,許嬌嬌扭著妙曼的腰肢走了出來。
看到許嬌嬌到來,許二平眼珠子轉了轉,迅速湊上去熱情道:“姑姑,你就不能幫幫我們?司徒明鏡這麼極品的女人,就這樣嫁給了薛家多可惜,要是直接嫁給我們三兄弟其中任何一個,根本不用我們費什麼心思,長房就自然而然落到了我們手中,簡直就是兩全其美。”
許嬌嬌輕輕拍了一下許二平的腦袋。
“臭小子,想什麼呢?難道你還想從薛家嘴角搶食物?我告訴你,這裡是京都,不是邊域,惹怒了薛家,到時候就算是我都保不了你們。”
許二平眼光閃爍道:“是麼?姑姑,你就放心吧,我們……是絕對不會惹怒薛家的。”
……
……
戒律院。
斷水流剛剛進門,就看到林峰正在背誦密密麻麻的戒律,時間其實並不長,可即便如此,林峰已經將這些令人頭疼的文字背誦下來八九成。
如果這樣繼續背誦下去,再給林峰半天時間就一定能達到倒背如流的境界。
這樣恐怖的記憶力,讓斷水流歎為觀止。
不過……
“林峰,其實……其實這些戒律,根本沒必要完全記住,記得一些重要的就行,因為幾乎沒人會傻到主動去觸犯戒律院的戒令。”
斷水流麵色古怪的說。
林峰:“哦?是嗎?”
簡單三個字回應過後,又開始進一步的記憶。
斷水流覺得有些好笑,明明自己已經提醒不用白白浪費這麼多精力,可林峰還是固執己見要背誦這些戒令。
在斷水流看來,這種行為,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