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劇本走向根本不是這樣,分明應該是林峰不服氣,提出要為針灸正名,到時候自己就可以以看病的名義,把林峰帶上去毒仙那裡親手針灸,再順便吹噓一番林峰是自己的弟子,到時候就能在毒仙那裡把場子找回來了。
地機子甚至已經幻想到了毒仙那張老臉的難看。
可……林峰這家夥怎麼表現的毫不在意?
“林峰,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嗎?”地機子覥著臉追問。
林峰疑惑道:“需要解釋什麼?”
他早就看透了地機子的小心思。
這小老頭兒,明明是有求於自己,結果卻偏偏裝作一副我不求你,你應該來求我的樣子。
我要是上你的當就有鬼了。
這下輪到地機子說不出來話了。
要讓他拉下這張老臉請教林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可林峰要繼續這樣不溫不火,那他得被氣成什麼樣子?
最主要的是他與毒仙的打賭,就這樣灰頭土臉的輸了,他實在不甘心啊。
小心思瞞不過林峰,自然也瞞不過斷水流。
見狀,斷水流連忙緩解氣氛。
“咳咳,林峰,二長老其實應該是想說,相同症狀的病人,相同的針灸術,結果卻完全不一樣,可見針灸術也會時不時失靈,所以說,二長老說的話,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你說對不對,二長老?”
“哦啊……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看到斷水流解圍,地機子長舒了一口氣。
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收場。
林峰心裡想笑,不過,他倒也理解地機子的心情。
再這麼下去,地機子恐怕得抓狂了。
於是,林峰笑道:“同樣的症狀,但……下針手法卻未必就完全同樣。”
“哦?怎麼個不一樣法,你說說看。”
地機子兩眼一亮。
明顯的來了濃厚的興趣。
對於地機子,林峰還是有好感的,而且之所以能留在戒律院,林峰相信地機子出了不少力,所以,也沒有繼續隱瞞。
“針灸一術,差之毫厘,謬以千裡,每一根銀針下針的深淺,速度,力道,都是極其講究的,不過,我就這樣嘴上說,可能二長老聽得也不是太明白。”
“那怎麼辦?”地機子故作疑問。
同時,地機子又用腳踢了踢坐在他旁邊的斷水流。
斷水流會意,裝模作樣的說:“噫,毒仙前輩那裡不就有一個現成的病例嗎?要不林峰你就給我們演示一遍看看?”
林峰:“唔……這樣會不會太冒失?畢竟對方可是毒仙前輩的患者?”
地機子連忙一本正經道:“林峰啊,這點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保證毒仙那老頑童屁都不敢放一個,看在你這麼想為針灸正名的份上,我就破例給你一次機會。”
林峰:“是嗎?那就多謝二長老了。”
地機子擺擺手:“小事,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