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態溫柔,語氣卻霸氣無比,仿若雷霆萬鈞,擲地有聲。
一瞬間,仿佛給陳初夏傳遞了無限的勇氣和安全感。
陳賢怒喝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你算什麼東西,馬上給我滾出去。”
“彆說你和初夏還沒什麼關係,就算你成為陳家的女婿,這也沒你說話的份。”
看著陳賢,秦羽毫無懼意,他可以忍受這些人對自己的侮辱,因為他們是初夏的血親。
可他無法忍受這些人如此對待陳初夏。
“你也是為人父母,如果我現在讓你女兒過來跪舔我腳趾,你作何感想?”
陳賢怒道:“你算什麼東西,和何公子能比嗎?”
秦羽冷笑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何帆這麼要求,你也會把自己女兒雙手奉上嗎?”
陳賢一陣語塞,氣的臉紅脖子粗。雖然他內心是這麼想的,可這話哪能說出口。
秦羽橫眉冷對,毫不畏懼,道:“一個莫須有的訂單,就讓你們跪舔成這樣,真是可笑。”
“我調查過,青華藥業根本就沒有這筆訂單。”
“何帆靠這種手段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現在你們居然還要把初夏送入虎口。”
陳巧兒哈哈大笑道:“還真敢說大話,你這種人連青華藥業的大門都進不去,開網約車在大街上調查走訪嗎?”
“何帆是青華藥業的少東家,人家想要什麼女人得不到,需要靠這樣的手段的嗎?”
“你以為跟你這種窮逼似的,專靠哄騙女人為生嗎?”
秦羽不想理會陳巧兒那無腦的叫喚,轉頭看向陳忠興。
“小時候我還挺崇拜你的,感覺你特霸氣,誰敢欺負你家人,你就敢拿著刀去給子女出氣,附近那一片誰不得給你幾分麵子?”
“可現在呢?”
“一個紈絝子弟以訂單為由,差點把你曾經最疼愛的孫女玷汙了。”
“你不但不為孫女出頭,反而在這裡逼迫孫女不顧一切去討好對方,用孫女的身體去換取所謂的生意。”
“你就是這麼當一家之主的嗎?”
最後一句話儘顯淩厲氣勢,彷如雷霆一般在大廳中炸響,震的陳忠興、陳賢等人無不是啞口無言。
陳初夏征征的看著秦羽的側臉,那棱角分明很是耐看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膽怯之色,眼神淩厲的仿佛能直射人心。
陳初夏突然覺得,印象中那個唯唯諾諾老實木訥的鄰家少年真的變得不一樣了,變得沉穩霸氣,變成了能夠給人安全感的男人。
這一刻,那道並不魁梧的身影仿佛顯得特彆高大,那隻緊緊摟著她肩頭的手仿佛帶給她無儘的勇氣,讓她不再畏懼。
陳忠興被秦羽這一番話懟的老臉脹紅。
這些年他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公司,聽到的都是奉承恭敬的聲音,自然養出了一些唯我獨尊的心態,哪曾被一個小輩這麼訓斥過。
惱羞成怒之下,猛地將手邊茶杯砸在陳初夏腳下,碎片茶水飛濺。
“放肆,秦氏夫婦怎麼教出你這麼個大逆不道的東西。”
“初夏是我陳家的人,我要她做什麼是我家的事。”
“初夏不是你攀附權貴的籌碼,你不疼,我疼。”秦羽不由分說摟著陳初夏,道:“初夏,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