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夏氣急:“這不是誰重不重要的事,誰惹的事誰去承擔。”
“再說,這種事直接報警不行嗎,非要讓秦羽去頂缸?”
陳堂正:“不能報警,浩子那屬於故意傷害,會被判刑的。”
“他還這麼年輕,留下這麼個汙點,這輩子不就毀了嗎?”
胡清蓮挑眉道:“報警也行,那讓秦羽去自首,這樣他不會被打殘,而且最多坐一兩年就出來了。”
“到時候我們絕對不反對你們在一起。”
她心裡算盤打的劈啪響,秦羽真的進去了,這一兩年時間還愁不能給初夏找一個更好的夫婿?
這樣反倒更好,也省的秦羽萬一真的被打殘,初夏又去照顧他的吃喝拉撒。
秦羽有些無語,其實解決這樣的麻煩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難事。
隻是他們提出的這種解決方法,讓他心裡很是不舒服。
合著你兒子就金貴著,我的死活就完全不當回事,這一家人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陳初夏氣的胸口起伏,眼眶發紅,道:“不行,浩子也是個成年人了,自己惹的事他自己去承擔。”
“哐。”
陳堂正怒不可遏的重重一拍桌子,飯菜都被震翻了。
他憤然暴喝道:“陳初夏,你現在是不是翅膀硬了,覺得這個家待膩了?”
“我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怎麼就養出你這麼個白眼狼。”
“秦羽都還沒表態,你作為浩子的親姐,倒是先反對了。”
楊思甜鄙夷道:“有些人啊,就隻是一張嘴會忽悠,好聽的話一套又一套的。”
“真等到遇到事,連個屁都不敢放。”
“初夏姐,患難才能見真情,這種遇事就當縮頭烏龜的男人,對你能有幾分真情。”
陳初夏咬牙道:“你閉嘴,他是什麼人我很清楚,不需要向你證明他的真心。”
楊思甜神色一愣,無言以對。
陳浩怒道:“你衝甜甜吼什麼,她又沒說錯。”
“剛才秦羽還信誓旦旦的說這個家的事就是他的事呢。”
“現在遇事不敢出麵,這不是說一套做一套是什麼。”
陳堂正看向秦羽,道:“秦羽,你自己說,這事你能不能出麵頂了?”
“要是你不敢去,那就當我們沒說過,你以後也彆纏著初夏,更彆想踏進這個家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