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妙妙情緒低落,說道:“他受了很重的傷。”
秦羽好奇跟進藥堂,卻發現唐妙妙所選購的藥材,竟都是治療內傷的。
看來,這兩兄妹有點故事啊。
這時,電話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秦羽接通。
竟是陳浩打來的,讓他晚上帶孟海去參加他同學的生日。
對於那個叫黃河的年輕人,秦羽印象還是不錯的。
至少沒有像那個張澤俊一樣背後捅刀子,臨陣脫逃。
最主要的是,秦羽感覺這年輕人體質不一般,與強弱無關。
而是和傳承中記載的一種體質特彆像似。
他一天蹲坑七八次,甚至情緒激動還會多蹲幾次,也跟這種體質有關。
秦羽向孟海確認,得到孟海肯定的答複,便回複了陳浩。
唐妙妙買好藥將藥拿回家,她住在一個老舊小區,房子是租的,和哥哥就住在這個兩居室裡。
她哥傷的很重,無法乾活。
唐妙妙就隻剩這麼一個親人,就算再苦再累,受再大的罪,她也不會放棄。
給哥哥煎好藥,便端到房間。
房內沒什麼家具,一個年輕男子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呼吸紊亂,看上去很是虛弱。
“哥,喝藥了。”
男子與秦羽年級相仿,正是唐妙妙親哥唐寰宇。
“妙妙,假如我哪天不行了,你也要堅持找下去。”
唐寰宇坐起身,聲音有氣無力,神情卻異常鄭重。
他很清楚自己的傷勢,已經傷了心脈,常規的藥物治療根本不可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