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哀歎道:“誰說不是呢。”
“真真是個苦命的孩子。”
“所以,你要是有能力,就幫她脫離苦海吧!”
秦羽若有所思的點頭:“好,我知道了。”
鄰居感慨幾聲之後,便也離開了。
王姍姍義憤填膺的道:“這都什麼人呐?”
“有這種禽獸不如的後爹,真是悲哀至極啊。”
秦羽覺得就憑鄰居的幾句隻言片語,就給彆人隨便定性太草率了。
他淡淡說道:“看人不能光看外表。”
“耳聽為虛,也許事情不是你表麵所聽到的那樣。”
王姍姍不以為然的撇嘴:“這還不明顯嗎?”
“剛才你也看到了,柳大剛的脾氣有多火爆多惡劣。”
“一言不合就打老婆。”
“又因為暴力傷人坐過牢,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還有真真身上那麼多傷。”
“肯定就是被他家暴的!”
“大概吧。”秦羽沒有爭辯。
吃過午飯之後,唐妙妙告訴秦羽,柳真真蘇醒了。
秦羽便來到後堂病房內。
休息了兩個小時,柳真真臉上也恢複了一些血色。
一頭烏黑的長發,柳眉下是一雙明亮純澈的大眼睛。
看到生人似乎都有些緊張,顯得異常文靜柔弱。
她整個身體蜷縮在床上,內心似乎非常惶恐無助。
秦羽給柳真真複查,值得慶幸的是,因為救治及時,並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對身體也無多大的影響。
王姍姍連忙關切的說道:“真真,你彆怕。”
“能不能告訴我們,你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柳真真有些驚慌,怯生生的說道:“我.....我自己摔跤的。”
秦羽:“因鈍性外力作用致頸部、雙上肢軟組織擦傷,腰腹、胸口多處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