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蓮和陳堂正卻不敢說話。
他們沒有錢。
這筆賠償隻能是秦羽出。
所以他們沒有決定權。
秦羽則是沉默不語。
不可否認,二十多年前的幾千塊錢屬於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畢竟當時在小縣城娶個媳婦也就萬把塊錢。
他著實不想陳初夏和付鵬這些人再有什麼瓜葛。
半晌後,秦羽淡漠道:“跟我去醫院,給受害者家屬道歉。”
一行人來到醫院。
被撞女孩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隻是雙腿可能麵臨截肢。
對於一個喜愛舞蹈的花季少女而言,失去雙腿可能比失去生命還要痛苦。
來到病房外,十幾個保鏢就圍了上來,攔住了秦羽等人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
一保鏢神色冷俊的問道。
“他們是肇事者的家屬。”
秦羽指著付鵬幾人。
“你們還敢來這裡?”
一群保鏢頓時怒形於色,就要動手拿下付鵬幾人。
“讓他們進來。”
然而,病房裡卻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秦羽當先走了進去,付鵬、付穎、胡心蓮戰戰兢兢的跟在後麵。
而一群保鏢堵在他們身後。
病房裡還有十幾人,都是女孩的家屬。
秦羽的視線第一時間就落在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身上。
這男子叫張兵,張家在南州市也是有權有勢的大家族。
而張兵膝下無子,就這麼一個女兒。
才二十出頭,就可能變成殘疾。
“我們是肇事者的家屬,過來給諸位賠個不是。”
“我們兒子真不是故意的,他還小,性子太毛燥了。”
“希望各位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付鵬和胡心蓮低眉順眼的說道。
張兵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上前便是兩巴掌,將兩人扇的嘴角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