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支祥示意薑南小聲點。
走過來,有點難為情道:“我這不是拿捏不準嗎?你現在可是我們閣主,我要是在外麵丟臉,你也會跟著一起丟。”
薑南無語了,第一次遇到這樣道德綁架的。
“我先跟你說一下情況,這彆墅裡的主人是這怒江市的珠寶大亨,李衛斯。
生意遍布全國,是個有錢的金主。”
“所以,這位金主爸爸生病了?”薑南問道。
“不是他生病了,是他的女兒。”
“這病很是怪異,全身冰冷異常,人卻清醒無比。”
“這李衛斯說他女兒已經快有七天都沒有睡覺了,還這麼有精神。”
“最主要的是,我給他把脈了,摸不到她的脈象。”
鐘支祥眉頭緊鎖,這種病情他聞所未聞。
“有意思,帶我進去看看。”薑南心裡有點小興奮。
就在這時,一輛豪車賓利開過來停下,從車內下來一老一少。
老者一身素衣,看著樸素,手腕處戴著名表,脖子掛著金鏈子,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那年輕人看上去更像是個滑頭精。
“讓開讓開,彆擋道,彆耽誤了張天師行醫救人。”
青年在前開路,把薑南二人推到一邊去。
“你這年輕人,怎麼如此無禮。”
鐘支祥被推的心中很是不快。
那青年停下腳步,轉身過來,瞪了薑南二人一眼。
“老東西,沒個眼力勁,耽誤張天師救治李家千金,你擔當的起嗎?”
鐘支祥氣的吹胡子瞪眼:“隻有你們是來救治李家千金?我也是來救治的。”
“就你倆?”青年一臉不屑。
“你倆要是真有本事,李家家住也不會給我們打電話。”
“黃兒,莫跟這金華閣的廢物爭口舌,咱們進去。”那老者很是輕蔑的對著薑南二人掃視一眼。
鐘支祥本要追上去理論,被薑南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