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的這番話很狂,甚至可以說是囂張。
但魏公覆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一絲欣賞。
能如此叫囂,定是有些實力,年少不輕狂,何時輕狂。
薛神醫被薑南這番話的氣場弄的有些心虛。
“吹牛逼誰不會,有本事你下賭注啊,彆光嘴巴嗶嗶。”謝曠站出來很是不爽道。
在怒江市居然有人比他謝家人還狂傲,這一點他不能忍。
“哦?”薑南麵露意思猙獰的微笑,他等的就是謝曠這句話。
“我陪你賭,你說怎麼玩?”
“你要是輸了,給我一個億,如何?”雖然謝家不差錢,但是他謝曠本人缺錢啊。
“可以,沒問題!”薑南爽快答應。”我要是贏了呢?”
“我給你一億。”謝曠嘴角露出興奮的笑容。
“如此甚好,魏總長,您做個公證人。”
魏公覆點點頭,這種一億賭局他也想看看。
“老子也不怕你賴賬,敢耍賴,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要你的命。”
隨後,謝曠習慣性的在褲襠抓了抓。
生意還沒做,就能拿錢,今天來的不虧啊。
旁邊的李衛斯有些擔憂,他知道薑南在風水上有些造詣,但醫術上他沒信心。
“薑先生,這事因我而且,待會兒若是輸了,錢由我來出。”
李衛斯由衷說道。
薑南笑了笑:“李先生,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可是金華閣的閣主。”
李衛斯回憶了一下,確實,那日鐘支祥二人對薑南無比尊敬。
“哼,金華閣閣主,看來你們金華閣是真的廢了。”
薛神醫冷笑一聲,隨後調整狀態開始行針。
帶情緒穩定,氣息平穩,便開始紮針。
銀針緩緩的紮進腎腰穴,當針剛紮進去不到三毫米時,好像觸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無法再進一毫。
薛神醫眉頭緊皺。
奇了怪了,腎腰穴柔軟無比,怎麼會紮不進去呢。
他又多使了幾分暗勁,銀針終於紮進去兩厘米。
但有一絲怪異,從手感上判斷,銀針在紮進去的一瞬間好像有一絲金屬摩擦感。
他也沒多想,又取出一根銀針,準備紮進另一邊的腎腰穴。
謝曠摩拳擦掌,“喂,小子,針紮進去了,人沒事啊。”
“你急什麼,第二針還沒紮呢,紮進去算我輸。”
薑南淡定無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