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薑南突然露出一副笑臉,走到金常闊跟前,笑眯眯的說道:“看來是我誤會二叔你了,麻煩你大老遠跑來一趟。”
金常闊一家三口被薑南笑的瘮得慌。
“哪裡,一家人,相互幫助應該的。”金常闊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嗯嗯。”薑南點了點頭,
“二叔說得對,不過,二叔,我昨晚好像看到你跟謝甲的私人律師去了三十三重天會所,你是不是跟謝甲勾連,故意整我家木蘭。”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聯合外人整自己的親侄女。”金常闊連忙否認。
“既然不是,那你就是去嫖了對不對,老實說,是不是點了三個嫩模,黃,白,黑,三種不同不同的膚色。”
金常闊心頭肉猛跳,“沃日,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跟蹤我?”
於是他連忙否認,“你在胡說什麼,我金常闊是那種人嗎?”
薑南笑了笑,“對對對,二叔不是那種人。”
有對劉芳芝說道:“嬸嬸,我說二叔昨晚去嫖了,你你信嗎?他昨晚是不是沒有回家,說是要連夜出差,第二天早上才能趕回來。”
“我家男人做什麼事情關你屁事。”劉芳芝一臉不爽的懟道,想了片刻她又說道:“你說的沒錯,他昨晚確實沒回家,但我相信我家男人,不是那種好色之徒。”
薑南大聲笑道,其實他並不覺得這好笑,就是為了營造一種看好戲的氣氛。
“小白臉,你在胡說什麼?老子為人一身正氣,你敢這樣汙蔑我,信不信我找律師告你。”金常闊急了,昨晚玩的實在太嗨了。
整天麵對這個黃臉婆,讓他一度以為自己硬不起來了,昨晚去會所試了一下,鏗鏘有力,鐵骨錚錚。
於是乎,就完了一夜的遊戲《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
即便金常闊再否認,可劉芳芝已經相信了。
薑南暗中凝聚一道內勁,對準金常闊的褲腰帶處輕輕一彈。
隻見金常闊的褲腰帶瞬間斷裂,嘩啦,西裝褲點了下來。
啊啊啊…
女性們趕忙捂住眼睛,男同胞們都睜大眼睛看熱鬨。
果然!
啊啊啊…
她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你個天殺的,居然背著我出去嫖,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劉芳芝太過傷心,在地上打滾哭泣。
金常闊趕忙穿好褲子:“你個小白臉,我金常闊絕不會放過你的。”
丟下這句話,他急急忙忙跑出去。
然而,此刻最尷尬的就是金木琴了,她都感覺估計沒有臉見人了。
“媽,彆打滾了,彆哭了,爸跑出去,要哭咱能不能回家哭。”
“什麼你爸跑了?天殺的,今晚我也要去會所找男人,我我要給你爸戴綠帽子。”
劉芳芝跟發瘋似的,一邊叫喊,一邊跑出去。
金木琴急忙追上去,生怕母親做什麼傻事。
公司裡的人哄堂大笑,林秘書笑的最為瘋狂,實在是太解氣了,每次來公司找麻煩都拿自己先開刀。
金木蘭也捂著嘴輕笑一下,轉而麵容又變得嚴肅。
薑南來我辦公室一趟。
二人走進辦公室,金木蘭主動關上門,然後看著薑南好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