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金木琴體內的屍氣,也是一種技術活。
這個木村林下有兩把刷子,廢了好大的功夫,就吸出來一丟丟。
“塔克~”
他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繼續吸。
要是金木琴體內有勁氣,那還好吸一點,可是她沒有,少有不注意,就會吸收對方體內的血氣。
這樣一來,不是救人了,而是加速對方的死亡。
另外九個老八嘎,都已經沒事兒乾了,圍成一圈看著木村林下,在那裡加油。
木村大人,杠吧得!
木村大人,杠吧得!
而這邊
他們一群人也同樣圍著薑南。
這就很有意思了,雙方參賽者,老的沒活乾了,在那裡指導小的嗎?
“薑先生,這到底是何毒,為何我們都看不出來?”薛神醫請教道。
鐘支祥等人也都看過,他們也沒有發現病情。
“這四人中了三種不同的毒素。”
“是何毒,我不大清楚,我也叫不出名字,你們之所以看不出來,那是因為這毒還沒有爆發出來。”薑南說道。
“這兩人,毒素潛藏在體內,需要一個時間點,才會顯現。”
“這人,他的毒素爆發需要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就是喝水,我若沒有猜錯,他應該是昨夜才服下的毒藥。”
眾人聽了心中大怒,果然,這群八嘎來著不善,刻意準備了如此複雜的病人。
同時他們也被薑南的醫術所征服。
怪不得看不出來,原來都做了手腳。
“閣主,那這意味呢?”鐘支祥指向另一人。
“他的毒已經沉澱了,都在腳下,一旦腳底遇到50度以上的溫水,毒素上升。”薑南解釋道。
“納尼?”鐘支祥驚訝的都飆八嘎語了。
幾人將那位腳底沉澱毒素的八嘎國病人按在凳子上,孟常德迅速脫掉他的鞋子。
襪子脫掉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震驚了。
黑的,腳居然是黑的,真特麼中毒了!
“這是魚毒,是八嘎國那邊特有的淡水魚,活動在火山山脈附近的池水裡,這種毒藏在它們的魚鰓裡,人吃了不會中毒,但毒素會沉澱至腳底,需要溫度才能擴散!”薛神醫想起來了。
年輕時跟隨師父走南闖北,去過八嘎國,就曾遇到過。
“師兄:師弟)有辦法醫治嗎,能否通過放血將毒素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