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解開蕭落落的穴道。
給她半小時時間把那三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滾出去,否則全部殺了。
蕭落落迅速跑出門外,攔下一輛車,當場買了下來,隨後把三人扛進車內,快速離開。
一直除了怒江市,她終於憋不住了,嚎啕大哭。
活了這麼大,都沒遇到過挫折,這第一次碰壁差點丟了狗命,嚇尿了了。
金華閣內。
薑南把鐘老,孟老二人救醒,然後把五人體內的內傷給治愈全了。
嗚嗚嗚…
鐘支祥,孟常德二人傷心的流著眼淚。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東洲金華閣的人。
以為終於可以回歸整個金華閣大家庭的懷抱。
誰曾想,迎來了一幫強盜土匪。
兩人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突然間,多年的信仰崩塌,沒了精神支柱。
看起來萎靡不振,有一種隨時就要嗝屁的感覺。
“爺爺,您要振作起來,就那幫毫無仁道的家夥,也配行醫!幸好東洲金華閣把咱們踢出去,不然我們也要跟著損失陰德。”鐘欣桐勸解道。
“欣桐丫頭這話說的在理,行醫者貴在德行。
像這種毫無道德可言的一幫人,不配行醫,真是丟了華夏中醫人的臉麵。”
黃友道也過來安慰。
他還好,就是被打了有點不服氣,平日裡本就是個閒雲散鶴之人。
是否能夠回歸金華閣他絲毫沒有感覺。
“鐘老,孟老,開解的話我不會說,我隻想問你們一句,你們最初是因何而學中醫,是為了自己的信仰,還是為了金華閣。”
“現在我們已經得罪了東洲金華閣,他們絕不會放過我們,他們的殘忍手段你們也見識到了,要是不想家人被連累,你倆就這樣消沉下去吧。”
“我隻想告訴你們一聲,即便這裡沒了,我薑南依然是你們的閣主,如若不想被人踩在腳下,當狗一樣卑微,我們就自立門派。”
說完,薑南便離開了。
他們的心病隻有他們自己想明白的,才能自愈。
剛出門口,手機突然響了,是薛神醫打來的。
薑南接通電話。
“薑老弟,我剛得到消息,東洲金華閣那邊來人了,跟他們見麵,你要小心行事,不能得罪啊。”
“如今的金華閣已經不是以前那樣了,變了,一切都變了。”
薛神醫歎息連連。
“薛老,遲了,我已經得罪了。”薑南平靜說道。
“什麼啊?你罵他們了?趕緊想辦法道歉,他們可都是睚眥必報之人啊。”薛神醫焦急說道。
“沒有罵,我隻是把他們給打了!”
“啊?打了?聽說這一次來的人當中其中一個是東洲金華閣閣主蘇元朝的兒子,蘇燦。”
“你沒有對他動手吧。”
薑南苦笑一聲:“揍了,全揍了,那個蘇燦被我卸了一條腿。”
哐當!
薑南很清晰的聽到薛神醫的手機掉在地上了。
“闖禍了,薑老弟,你這次真的闖大禍了,你現在在哪裡,我去你那裡一趟。”薛神醫焦急說道。
薑南心裡很感動,能夠感覺到,薛神醫在為自己擔憂。
“沒事的,薛老,我可以搞定,不過你可以來一趟金華閣,看看鐘老他們,您應該明白,他倆……”
“好,我明白,這就過去。”
電話掛斷,薑南仰頭看了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