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咱們坐下來喝杯茶水吧!”薑南拍了拍薛神醫的肩膀說道。
“這位小友,不知你剛才罵誰是狗?”黃冠通的隨從雙目如刀,盯著薑南厲聲問道。
薑南撇了他一眼,很是不屑的回道:“誰想承認,那就是誰咯。”
“你!”隨從剛欲出手,黃冠通抬起手臂將其製止。
然後笑眯眯的看著薑南,那眼神就跟毒舌一般。
在場的其他人,見有人居然敢跟黃冠通起衝突,趕忙坐下看熱鬨。
雖然黃冠通笑容可掬,但他們知道,這老頭準備要報複了。
薑南悠哉悠哉的拿起兩個一次性茶杯,先用開水燙一下,然後打開桌子上一盒比較昂貴的茶葉。
用手在裡麵捏了一小撮,給兩個一次性杯子各放一點。
“嗬嗬,真是個土鱉,這麼好的茶葉就這樣被糟蹋了,真是可惜!”胡可兒坐在黃冠通的旁邊嘲諷道。
薑南懶得理睬,倒入開水,泡上!
“嘖嘖嘖!真是農村人進城,土到家了!”胡可兒滿臉的嫌棄。
她突然想到什麼,倏的一下站起來,對著薑南嘲笑道。
“我總算想明白你這個人為何如此土鱉而且還很猥瑣了。”
這話頓時自信在場不少人的注意。
“各位想不想知道呢?”胡可兒環視一周問道。
這裡的人都知道胡可兒是胡龍的女兒。
既然她帶頭嘲諷,迎合他就對了。
更何況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著麵生,估計也就是個無名之輩而已。
得罪的起。
“胡小姐,這人為何土鱉+猥瑣啊!”其中一位姓臧的老板配合問道。
“怒江市金家你們知道嗎?”
“知道啊!”
“他就是那金家的贅婿,金木蘭的第七任老公,哈哈哈。”胡可兒捂著嘴笑了起來。
“原來是條上門狗啊,怪不得如此土鱉,我聽說當那個金木蘭的老公都要簽訂一份賣身契,這位兄弟,你賣身了嗎?”臧老板毫不掩飾的嘲諷。
本來心裡還有點小忌諱,怕眼前這個年輕人背後有點勢力。
既然是金家贅婿,那就沒事了,一個傀儡而已,能在茅坑裡吹個泡泡,都算他有本事。
“等等,聽說那個金木蘭被金家的那個老太君給趕出家族了,好像就是因為這個上門女婿!”另一位周老板也跟著嘲諷。
“你們都說錯了。”在一旁不苟言笑的黃冠通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