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氣勢又恢複從前鼎盛時期。
“薑南,你跟木蘭好聚好散吧。
我承認你在這怒江市混的風生水起。
你彆忘了,這怒江市終究是個彈丸之地。
就算讓你爬到怒江市的頂端,放眼東洲,你依然不起眼。
你也彆怪我們做長輩的現實,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肉弱強食。”
“原來你們今晚喊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和木蘭分開?”
“如果我說,兩個月之後我也要踏足東洲呢?
說不定我在東洲也能混的風生水起呢?”
薑南反問道。
此話一出,在場,除了木蘭和木天之外,全部哈哈大笑。
“媽,我剛剛聽到了什麼?該不會是國際笑話吧!”金木琴捂著肚子,笑不活了。
“你還真是不要臉啊!”宋曼珍上下打量薑南。
她現在看薑南,越看越惡心。
“謝家立足怒江這麼多年都不敢踏足東洲,你何德何能?
憑你打架厲害?
你知不知道東洲像你這樣的武者有多少?
看到老太君身後這二位了沒。
隨便一個都能把你打死。
登不了台麵的東西,呸!”
宋曼珍對著薑南的鞋麵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
薑南淡定的看著這些人醜陋的嘴臉。
“喲謔,他還裝淡定,想哭就哭出來吧!”金木琴繼續嘲諷。
這時,老宋曼珍突然拿出一張紙,像是一份契約。
“小薑啊,今天喊你過來,你彆以為我是讓你和我女兒離婚。”
說著她擺了擺手中的紙張。
“看到沒,你和我女兒已經在法律上離婚了。
這就是我們金家現在的實力。
我們的口諭,在這怒江市就是聖旨!”
啪啪啪!
薑南都忍不住鼓掌了。
看來這金家的能耐,不僅僅是資金上的暴增。
背後有強大的權勢在支撐。
東洲真是藏龍臥虎啊,這不禁讓薑南感到興奮。
“所以,喊你過來,是讓你以後離我女兒遠一點。
如果你在冥頑不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