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薑南直接從大門口走出去,其速度之快,根本就沒有人察覺。
那些衛兵隻感覺一陣風刮過。
甚至連薑南的殘影都沒有看清楚。
金家眾人還在旁邊的公園。
金木歇已經被人抬過來,半死不活的。
襠部被人踹的血淋淋的。
“我的兒啊!
張三,我金常天跟你勢不兩立,此生我一定要找到你,將你碎屍萬段!”
金常天仰天怒吼。
他隻有這麼一個兒子,現在祠堂都被人毀了。
他這一脈估計要絕後了。
金木歇的母親,陳氏將兒子摟在懷裡痛哭。
“嗚嗚嗚,我的歇兒,你怎麼被人弄成這樣了。”
哭著哭著,陳氏將矛頭轉向木蘭。
“都是你這個賤女人,都是因為今天相親,我兒子才會弄成這樣的!”
木蘭懵逼了。
“你兒子被人打,關我什麼事情!”
其實木蘭知道,這金木歇是被薑南揍得。
“怎麼不怪你了?因為你相親,我兒子木歇覺得很無聊,所以就去了醫療閣。
如果他不去醫療閣,就不會弄成這樣。
罪魁禍首就是你!”
“切!”木蘭懶得理會這瘋女人。
一旁的金木琴若有所思。
“媽,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張三非常的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聽到女兒這麼說,劉芳芝連忙回道:“對對對,我也覺得很眼熟,他的那個眼神好賤,跟某個人的眼神非常像。”
兩人眼睛猛地一亮。
異口同聲說道:“是薑南,那個狗男人!”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我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們這幫怒江來的土狗,居然不悲傷,還在那裡說悄悄話。”
陳氏氣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