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們怕出現意外,立刻頂上去。
但他們遠遠低估了這些人的瘋狂程度,全部不要命的往裡麵擠,保安們組成的防線很快潰散。
“你們這是什麼狗屁醫藥公司,藥吃了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
“賠錢,不賠錢我就去商管局告你們!”
“就是,賠錢!”
一群人一邊衝進來,一邊大聲的吆喝。
“夠了!”
白子鶴一聲爆喝,如盛夏驚雷響徹整個大廳。
這些人一時間被他氣勢所懾,頓時安靜下來,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你們身上有什麼毛病,又吃了什麼藥,出現了什麼問題。”
“挨個挨個的過來,告訴我。”
白子鶴冷眸掃視四周,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走出一個人,滿是懷疑的說道:“你是誰啊,會看病嗎?”
“要是再出岔子,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他話音剛落。
蘇薇薇就鄭重的說道:“他是我們醫藥公司醫術最好的人,如果出了問題,我負全責。”
蘇薇薇在蘇杭的名氣還是很大的。
一來她足夠漂亮,二來她經常代表白氏商會拋頭露麵,頻頻出現在新聞上,電視上。
所以這些人都認識她。
看她發話了,於是一個個安靜下來。
“彆墨跡了。”
白子鶴隨便指著最靠前的一個光頭:“就你了,過來。”
被指到的光頭走過來坐下。
白子鶴把脈之後,眉毛一挑:“你買的什麼藥?”
“額……”
光頭頓了一下,沒有說。
白子鶴直接說道:“壯陽的藥,是不是?”
“……”
光頭壓根沒想到,眼前這個人把個脈,居然連這個都能把出來,當下低聲“嗯”了一聲。
周人人哈哈大笑。
“原來是腎虛……”
“男人不行就得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現在好了,大家都知道你腎虛了!”
“彆吵。”
白子鶴一道冷哼,這些人才不說話了,但臉上的笑容揮之不去。
“你買的什麼藥?”
光頭立刻說出了一種藥的名字。
白子鶴讓人拿了一副藥過來,當場捏碎嘗了一點。
旋即,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光頭的臉上:“藥是沒問題的,這鍋我們不背,是你自己腎臟的問題。”
“藥方上麵寫的很清楚。”
“服用之後,要禁欲七天到半個月。”
“但你這兩天,沒少辦事吧?”
那人支支吾吾,根本說不出話來。
白子鶴冷哼道:“自己回去節製一些,按照醫囑和藥方吃藥。”
“彆一天到晚的做運動,把腎弄壞了還賴我們的藥!”
眾人忍俊不禁。
光頭麵紅耳赤,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