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再次一片嘩然。
方永正這一波,玩的太大了!
以白子鶴的針術為底牌,輸了就磕頭道歉……
這無疑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情。
鄭仲天乃是丹塔大長老,浸淫在針術上幾十年,造詣之高令人難以想象,當今世上有幾個能夠勝過他的?
就連方永正本人都敗了。
現在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一個年輕人身上……
“會長,這也太冒險了!”
“是啊,會長,我們沒有看不起白先生的意思,隻是用我們醫協會的未來做賭注,未免……”
“這一次一旦敗了,醫協會必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會長,何不三思而後行?”
“哎……”
醫協會那些人也都一個個慌了,對方永正生出很多埋怨。
他們根本不認識白子鶴,更不相信,白子鶴能在針術上擊敗丹塔大長老鄭仲天。
而他一旦敗了……
整個醫協會都將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覆巢之下無完卵。
他們,也都將被貼上恥辱的標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醫協會成員,而是淪為醫學同道的笑柄!
鄭仲天看到這一幕,比賽還沒開始,醫協會就自己吵了起來,不由朗聲笑到:“諸位醫協會的同道且放心。”
“老夫畢竟成名多年,不會讓這小娃兒輸的太難看的。”
他話說的很客氣。
但裡麵的戲謔之意,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這無疑讓醫協會的眾人更加火冒三丈,卻又在此時此刻無可奈何。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方永正對白子鶴充滿信心,直麵鄭仲天:“鄭仲天,你也彆把話說的太滿,一會輸了會很難看。”
“開始吧!”
旋即,方永正退出高台。
場上,隻剩下白子鶴和鄭仲天遙遙相對。
白子鶴負手而立,臉色平靜從容,仿佛根本沒把鄭仲天放在眼中。
鄭仲天嘴角勾起。
猛然間。
他右手奮力向上揮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