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再也堅持不住,一口膿血噴出來,跌坐在地上。
“咻!”
“咻……”
“咻——”
就在這時,尖銳的聲音響徹全場。
數枚銀針破空而來,沒入方永正的周身大穴之中!
緊接著。
一道人影翩然出現在高台之上,來到方永正的身前。
正是白子鶴。
“咦……”
“是最開始那個和丹塔塔主打賭的年輕人!”
“他怎麼突然上去了,想乾什麼?”
“看樣子,好像是給方會長治病!”
“希望能治好吧……”
下方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議論紛紛。
一開始,沒有人看好白子鶴,也沒有人看好方永正會長。
但是現在……
方永正至少保住了夏醫最後的尊嚴,也贏得了他們在場所有人的尊重,還是都希望他能好起來。
就在這時。
一道譏笑聲不合時宜的傳來。
“小子……”
“哪個師傅教你的,用銀針來解毒?”
說話的是大寒冥國的樸昌浩,他搖頭晃腦,滿臉的鄙夷。
“再說了……”
“就你這個年紀,怕是奶水都還沒喝夠,懂個什麼針灸,還敢用銀針來解毒?”
說完,他就自顧自的大聲狂笑起來。
下方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無疑……
他們也不怎麼相信白子鶴,不太覺得他能治好方永正。
白子鶴心無旁騖。
他先是檢查了一下方永正的身體。
發現他雖然身體狀況很糟糕,但完全沒有到不能治療的那一步,頓時放下心來。
隨後。
白子鶴緩緩轉身,乜斜著樸昌浩:“剛剛,是你說銀針解不了他身體裡的毒素?”
“是我!”
樸昌浩傲然開口,張狂無比:“眾所周知,你們大夏的針灸,也就能舒活下筋骨,根本沒什麼卵用!”
“這玩意……”
“糊弄下那些不懂行人的還行。”
“在我們大寒冥月麵前賣弄,無疑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自取其辱了。”
說完這話。
樸昌浩仰著頭,眯著眼睛看著白子鶴,不可一世。
“無知!”
“膚淺!”
白子鶴冷眸直視他,嘴裡吐出來的話更是毫不留情:“你們大寒冥國的大聰明,又豈知我大夏針灸之高深莫測!”
“解毒……”
“那隻是針術最基礎的功能之一。”
“你不會,你沒見過,那是你見識短淺,坐井觀天,又豈敢在這兒狺狺狂吠,嘲笑我大夏的高深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