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宋文龍眼中全是恨意:“秦神醫是吧?年紀不大,豔福不淺,這母女倆一起吃飯,是不是吃完去開房?你一次搞兩個行不行?”
四夫人臉色瞬間漲紅:“宋文龍,你這話傷天理!”
宋青雅直接跳起,一杯熱水就潑到他臉上!
她什麼話都沒說,水潑完,手裡就握住了桌上的餐刀,眼神灼灼。
宋文龍慘叫著擦著臉,痛的原地轉圈兒。
大夫人帶著人慌忙過來,又是揉臉又是哈氣的。
轉身,這大夫人看著四夫人,也是雙眼如刀,眸光如劍。
她最恨的,自然是年紀最小,最得寵的四夫人了。
四夫人沉住了氣,冷笑:“剛才宋文龍的話,你聽到了?”
大夫人臉上一紅:“他的確說得不對,我這裡給妹妹道歉了,不過青雅你傷了哥哥,還要拿刀,這什麼意思?”
宋青雅還沒說話,秦葉軒站起,刀子不知怎麼的就落到了他手裡。
他手中餐刀轉動,語氣平淡的說道:“宋文龍,就剛才那句話,我就可以割了你舌頭!”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秦葉軒餐刀依舊轉著:“但今天我心情不錯,就斷你一顆大牙,讓你記著話不能亂說,屁不能亂放!”
話音一落,一道白光疾射。
躲在人群後的宋文龍啊的一聲,一嘴的血就噴了出去。
餐刀落地,帶著一顆大牙!
秦葉軒用餐巾擦擦手,對四夫人和宋青雅微笑:“不要讓一條狗壞了咱們的興致。”
宋青雅眼中全是崇拜與興奮。
什麼叫冷酷帥氣?
什麼叫殺伐果斷?
這就是啊。
比起麵前的大男孩,世間一切所謂英雄好漢都不過如此。
大夫人原地顫抖,氣得喘不過氣來。
宋文龍哎喲哎喲的喊著。
這時候,外麵又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看起來跟大夫人年紀差不多。
他皺眉走來:“文龍,你大呼小叫的什麼?”
說著又看向大夫人:“姐,你叫我來什麼事?我正跟監天院的領導開會呢。”
“小舅!”宋文龍嗚嗚的,一邊擦著血一邊哭訴:“是宋青雅,她,她旁邊那個混蛋,打了我,還嚇到了我媽。”
中年人臉色一沉,走向這一桌。
四夫人此時覺得不妙,拚命對宋青雅使眼色。
宋青雅也覺得頭疼。
因為來人是宋文龍的舅舅,朝歌監天院的一個乾部。
彆的部門還好說,這監天院隸屬於帝都蘇冰顏院長門下,在各城各省都是特殊的存在,比警部更可怕。
宋文龍的舅舅背起了手,看著秦葉軒:“你,站起來,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打人?”
這時候,餐廳侍者不合時宜的出現,顫抖著將一瓶酒送來,正是金高月的那瓶珍品清露。
宋文龍的舅舅嗬了一聲:“這酒挺香的,你是不是喝多了才打人啊?我監天院最近就是在抓你這種鬨事的混混!”
說著,伸手就要拿酒瓶:“我來看看,什麼酒啊,這麼香的?”
“放下!”秦葉軒冷冷按住酒瓶:“這酒你不配喝,你也喝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