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陷入死一般的寧靜。
眾人瞠目結舌,滿眼的難以置信。
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甚至以為出現了幻覺。
夜狼門門主。
那一個在青州縱橫了幾十年的風雲人物,竟然是死在麵前這人的手裡?
他們沒聽錯吧?
“不可能!絕不可能!”
“小子,彆在那兒吹牛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就憑你還想殺了狼王?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
啪!
力哥話還沒說完。
一陣清脆的爆炸聲響起。
楚天直接將手裡的杯子捏成了粉碎。
玻璃飛濺,一塊兒碎片瞬間劃過了他的喉嚨,
讓他眼睛瞪得滾圓。
眼睜睜得看著喉嚨間的鮮血飆射而出。
就這麼直接摔在地上,當場死去。
力哥死了,化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濃鬱的血腥氣息,讓眾人手腳發涼。
震驚地望向坐在桌前的那名男子,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的意思,被楚天這殘忍血腥的手段給震撼到了。
“現在,還有人不相信嗎?”
他輕描淡寫地開口。
眾人不由一滯,滿眼驚恐。
花姐也愣神了許久,最終嫣然一笑。
“厲害,真是厲害。”
“多少年沒見過這麼強的本事了。”
楚天今晚第一次抬頭,皺眉望向對方。
“我殺了你的人,你不為他複仇?”
“我為什麼要為他複仇?是他自己沒本事,瞎了眼,非要得罪你,這就叫死有餘辜。”
花姐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之後,深情款款地走到了楚天麵前,親自給楚天倒了杯酒,柔橈輕曼。
眼裡儘是嫵媚之色。
“這位先生,我這人最敬佩的就是英雄,這杯酒,就當是我賠罪。”
說著,她蹲下身子,將酒杯送到了楚天身前。
眼裡的魅意,幾乎能夠流出來。
在楚天接杯的刹那,還偷偷用小手指勾了勾楚天的掌心。
“狐媚子!”
車雅看到這一幕,氣得快要抓狂了,內心儘是後悔。
她今天就不應該帶楚天出來的。
如果楚天不出來,就不會被這騷狐狸勾引。
“楚天,我們走,再不走,你的魂兒都要被這狐狸給勾走了。”
她憤怒地牽起楚天的手就要離開。
而楚天則紋絲不動地坐在位置上喝酒。
花姐噗嗤一笑。
“帥哥,這美女和你是什麼關係呀?怎麼管的這麼寬?難道你都不生氣的嗎?要是我的話,早就和她一刀兩斷了。”
“你閉嘴!”
車雅急得眼眶通紅,眼淚都快流了出來。
死死地盯著楚天。
“你還不走嗎?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女人雖然很好看,但卻很惡毒,你要是繼續再這裡呆著,非得被她玩死不行。”
楚天沒有吭聲,隻是把杯裡的酒喝完。
之後,揚長而去。
從頭到尾沒有跟花姐說上一句話。
花姐站在身後,看著楚天挺拔的背影,嘴角微翹,眼中異彩連連。
之後,輕輕敲了敲桌子。
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好像看到了獵物。
……
酒吧外。
車雅依舊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滿眼憤怒。
眼裡燃燒著怒火。
都快氣哭了。
“說,你是不是被那狐媚子給迷住了?竟然還喝她給你倒的酒,果然,男人都是這樣。”
楚天沒吭聲,根本懶得搭理這神經病。
隻是回想起花姐剛才的模樣,嘴裡一直在喃喃自語。
“天生媚體,沒想到這世間真有這樣的人。”
“什麼媚體?我跟你說話呢,你彆裝聾作啞,”
車雅看起來相當委屈。
為了楚天,她不顧父親的嗬斥,毅然決然的地在了青州,還不要臉地在楚天家裡。
結果楚天卻當著她的麵,勾引其他的女人,她怎能不憤怒?
車雅內心戲十足,甚至已經開始想著楚天始亂終棄的樣子。
楚天根本懶得搭理她,還在尋思著剛才花姐那天生魅體的體質。
正此時……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