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帥,這是什麼?”
“岑大帥,您是病了嗎?實在不行的話就坐這兒歇一會兒。”
“……”
浙郡郡守秋哲,浙郡黑衣衛指揮使鄧波,看到岑未銘如此大的動靜,麵麵相覷,小心翼翼地詢問。
司徒家三兄弟,顧家兩兄弟,也都踮著腳,好奇地看了起來。
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滾開,你們才病了呢!都給我滾!”
岑未銘一把甩開鄧波和秋哲,死死地盯著手裡的令牌,眼裡布滿了血絲。
他之所以如此驚恐,不是因為彆的,就因為令牌上麵寫的那一個墨字。
如此令牌,再加上令牌上麵那些代表著那支神秘部隊的獨有花紋。
已經能夠證明這塊令牌的身份了。
墨令!
華國有十大軍團。
而在這些軍團之中,還有一支最為神秘,也是最為恐怖的軍團。
墨軍!
每一個墨軍的士兵,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經曆過風風雨雨,甚至從屍山血海之中爬出。
他們是一個傳奇,是一個神話。
是一個讓無數敵寇聞風喪膽的禁忌。
而墨令,就是墨軍的權力象征。
相當於虎符一般的存在。
在墨軍中,甚至比帝都的命令更加有效。
憑借著墨令,可調動墨軍的五十萬軍團。
見墨令,如見墨王!
何為墨王?
墨王乃是華國第一戰神,戍邊十載,立下了赫赫戰功。
被賜為一字並肩王。
如今華夏軍方內,戰神是無數士兵心中的信仰。
但在當年的華國,墨王才是唯一的神話。
和墨王相比,他這個所謂的浙軍大帥,簡直一文不值。
猶如螻蟻一般。
如果不是在場有這麼多人,他早就跪下了。
畢竟……
見墨令,如見墨王。
在墨王麵前,他也本就該跪下。
但問題是,墨令為何會出現在這年輕人的手上?
難道說是他偷走的?
不可能!
沒有任何人能從墨王的手中偷東西!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道閃電劃過腦海。
陡然意識到了什麼。
墨王已經隱居了十年了,墨軍群龍無首。
難道麵前之人就是墨王培養出來的墨軍接班人?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岑未銘頓時打了個寒顫,雙腿發軟,差點跪在地上。
而楚天已經有一些不耐煩道。
“看完了嗎?看完了就還回來。”
“好……好!”
岑未銘誠惶誠恐,踉蹌著把墨令交到了楚天手裡,雙手恭敬交還。
如此態度,把在場所有人都給看傻了眼。
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楚天則繼續冷笑道。
“怎麼樣?我這墨令能不能抵得上你的十萬大軍?”
“能!完全能!”
“抱歉,是我有些狗眼看人低了。”
“請您務必不要生氣,原諒我這一次吧。”
岑未銘額頭冒汗,低聲下氣地道著歉,哪還有剛才囂張跋扈的模樣?
沒辦法!
如果對方真的是墨王接班人,未來能夠率領著五十萬墨軍。
彆說是他的,哪怕帝都的上司和戰部也得忌憚三分。
他要再敢放肆,說不定真會被人家給撕成粉碎。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給我滾!”
“一分鐘內,消失在我的眼前。”
“好,我這就滾!”
麵對著楚天那冷漠的目光,岑未銘沒有任何的猶豫,帶著一群人便倉皇逃竄。
和剛才那囂張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岑……岑大帥,這……”
顧非遠眼睜睜的地望著這一切,眼見自己的最大靠山就要離去,剛要呼喊。
“閉嘴!”
一陣冷酷的爆喝聲響起。
他抬起頭,正好迎上了岑未銘那殺人般的目光。
而岑未銘更是繼續道。
“秋郡守,鄧指揮使,臨走前我給你們一句忠告,這件事不是你們能夠卷入的。如果不想丟了自己的位置,現在立即走……”
“這……”
秋哲,鄧波麵麵相覷,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
這姓楚的真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不成?
正當兩人驚疑未定之際。
外麵,又一群人嘩啦啦進入了顧家庭院。
還沒進來便冷笑著道。
“怎麼,今天是在唱大戲嗎?這裡這麼熱鬨?”
而隨著這些人的踏入。
顧家庭院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