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歸罵,愛歸愛。
晚餐很豐盛,也很熱鬨。
“媽,我是你們從哪裡撿來的?”楊羽突然問了一句。
“乾嘛?想去找親媽啊!”老母親酸道。
“什麼話啊,隻是我最近總遇到一些詭異的事,我想是不是我八字不好。”楊羽苦笑道,他不迷信,這也是打趣地說的,也不信八字,八字還能決定命運不可?
老母親想了想,想起那些場景,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那天天很陰,我和你爸上山砍柴,結果下了暴雨,想找個地方躲雨,結果找到了一個荒廢的寺廟,在寺廟的草堆裡看見了你,開始以為是有人丟失的,我們等了很久,雨停了也沒人來,就把你抱回去了,取名楊羽,羽通雨 後來我怕親生母親找過來,還特意去寺廟留下了字眼,但也沒有來找你。”
“哦,我怎麼不知道我們這山上還有什麼破寺廟?”楊羽問。
“都幾十年過去了,那寺廟估計連屋簷都爛沒人。不過那寺廟的名稱我倒還記得,叫什麼,叫什麼蘭若寺。”秦母回答。
“蘭若寺?”楊羽心理一驚,也沒有再說什麼,他驚訝是因為之前廠花何詩言總是念著一首詩:
十裡平湖霜滿天,
寸寸青絲愁華年。
對月形單望相互,
隻羨鴛鴦不羨仙。
楊羽總感覺自己和何詩言似曾相識。
“想什麼呢?”老母打斷了楊羽。
“沒。”楊羽安心吃飯。
第二天楊羽還特意上山去找這蘭若寺,但是找不到那塊門碑。
這年過得很熱鬨,農村還是那副景象,空氣好,水好,一片生機,尤其是那些白白胖胖的的農婦,很有女人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