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言躺在床上,睡不著覺。
想起剛才和姐姐見麵的內容。
“你談戀愛的事媽媽已經知道了,我來呢,一是帶你回媽媽那,二是順便看看你的男友。”姐姐對何詩言說道。
“你想乾嘛?”何詩言問。
“你知道我想乾嘛的?”那個妖豔的女人回答。
“你不能殺他,不能!”何詩言拒絕著,喊著。
“你覺得你能做主嗎?我不殺,媽媽也會殺了他,因為你以為違反紀錄了。媽媽定得紀錄你忘了?”女人說道。
“反正不行!他不行!”何詩言極力維護著。
何詩言知道姐姐的恐怖也知道媽媽的毒辣,自己害了楊羽,但是愛上他是她無法控製的清感。
......
楊羽趕去了工廠的保安室,隻有小武一個人,另一個保安巡邏去了。
“楊大哥,你可來了。”小武緊張的站起來。
“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怎麼還發抖呢?怎麼了?”楊羽詫異地問。
“你先坐,我得告訴你剛才我看見的事。”小武喝了口水,把暖氣打開,深呼吸了一下,見到楊羽來,他有了極大的安全感:“事清是這樣的。”
小武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跟楊羽說了。
“楊哥,是不是幻覺?是不是我得了臆想症?我是不是病了?我明天去醫院看看。這麼荒唐的事,我自己都沒法開口,但我真的看見了,很真實,我不知道怎麼辦。”小武都快急哭了。
楊羽很鎮定,越是這種時候他越要鎮定,這件事無論多荒唐,本來和他沒有關係,可偏偏扯上了何詩言,加上何詩言白天說的話,這說明那個女人,和何詩言的離開有極大的關係。
“你彆緊張,把外衣套上,我們去事發地看看,你不是說有乾屍嗎?去看看一切就明白了。”楊羽說道。
“啊?”小武膽子本來就不是很大,聽到這個建議更糊塗了,道:“可以不去嗎?我怕。”
“我在,你怕什麼?拿上手電筒。”楊羽其實心裡也發慌,但自從自己的眼睛變成陰陽眼後,已經沒有多少荒唐事可以嚇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