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嚇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道:“爺,沒什麼,是你最喜愛的潛龍秘扇,昨夜不是丟了嗎?今天在這刁奴房裡搜了出來,我們正準備將他扔下山崖,明正典刑。”
“潛龍秘扇找到了?那就好,就好!”周武霄大喜,道:“如此奴才,殺了便是!”
嚴戈對奴才們吩咐道:“還愣著乾嘛?把他丟下懸崖去!”
砰砰。
兩聲悶響,卻是陳昊突然沉肩撞開了兩個押著他的奴仆,然後拔出了口中破布,張口吼道:“我沒有偷東西!是他們冤枉我!”
嚴戈嚇得臉色慘白,雙手呈爪狀,像要親自撲上去殺了陳昊,他是七品武者的實力,要殺陳昊這個普通人易如反掌,隻是主人在側,他哪敢僭越?
周武霄炸喝一聲:“貼山靠?你這刁奴如何習得這武技?”
其聲若驚雷,蘊含靈力波蕩,所有人都被這一聲震得雙腿發軟,陳昊也是心頭一悶,氣血翻湧升騰。
原來,方才陳昊撞開那兩個奴仆,用的就是天星門的一種初級武技,貼山靠。奴仆不是天星門的弟子,是無法學習這武技的。而偷學武技是門派大忌,向來是殺無赦!
陳昊捂著胸口,道:“小的見彆人使過幾回,自己偶爾練一練,就會了。”
他說得輕鬆,實際上,七八年來,陳昊從未間斷過修行,但他體質太弱,武道天賦太廢,至今也就這點成績,連最初級的一品武者都沒能到達。
貼山靠這種武技不是什麼秘辛,周武霄冷聲道:“你先偷學門派武技,又偷我潛龍秘扇,還敢狡辯?給押下去摔死!”
左右奴仆卻被陳昊撞得疼了,不敢上前。
陳昊道:“小的沒有偷秘扇,是被人栽贓的。若老爺不信,小的可對天發毒誓,要是我偷了那什麼扇子,且讓我五雷轟頂魂飛魄散,永世不得渡輪回!”
周武霄微微皺眉,這誓言太毒了,便問:“栽贓?是何人栽贓你?”
嚴戈和少夫人聞言嚇得不輕,嚴戈更是雙腿開始發抖,因為,隻要陳昊說出來,他和少夫人的關係就會被牽扯出來,到時候他必死無疑。
陳昊道:“小的不知道是誰陷害於我,否則,小的隻需說出來,以少夫人的公正嚴明,自然也就不會在責打我。可惜,我偏偏不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