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這一覺睡的很久,朦朦朧朧間一個翻身,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握在一個軟綿綿的地方,好奇之下陳昊忍不住捏了捏,發現饅頭上還有一個小葡萄,手感非常的好,陳昊不由來的興趣,到最後竟然將手伸進去揉捏。
“這玩意怎麼好像是女人的那東西,糟了!”
陳昊猛然間睜開了眼睛,騰的一聲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果然看到有個水蛇般的女人正在床上不斷扭曲,滿口的酒氣,不是那王麻子又是能是誰?
“我……我天夜裡和王師姐一起睡的?”陳昊腦袋一片空白,又氣又怒,多麼,誒話的一夜,自己居然是沒都記不起來了?
搖了搖頭,陳昊模糊的記起來一個場景,自己喝醉後張三將同樣喝醉的李四弄回了木穀,而自己被半醉的王麻子弄回了火焰穀,然後?沒有然後了!
舔了舔嘴唇,陳昊大膽的將少女的衣服往下一扯,強行壓製心中的邪火,眯著眼睛看了看少年的肩膀,眼見那代表處子之身的守宮砂還在,陳昊這才鬆了口氣,看來自己昨夜沒有做什麼禽獸之事,不過那手感,嘖嘖。
逃一般的離開了自己的洞府,陳昊扛著鋤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裝模作樣在已經沒有一根雜草的靈田裡鬆土,心中忐忑不已,暗道下次一定不能喝醉了,難怪彆人都說喝酒會壞事,古人誠不欺我啊。
果然,大概過了不到一個時辰,當天空微微泛出魚肚白,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陳昊感覺到身後有一道淩厲的目光正灼灼的注視著自己。
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陳昊賣力的鬆土,如此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背後王麻子終於不淡定了:“陳師弟,這靈田中一根雜草都沒有,我在這裡看了半天,似乎你都在翻動同一處,莫非那下麵有金子不成?”
聞言陳昊便明白自己不能再假裝沒事了,放下鋤頭硬著頭皮說道:“師姐,昨晚我……”
“住口!”
卻見王麻子臉色一白,一聲嬌喝打斷了陳昊接下來的話:“陳師弟,我隻是偶然遇到這裡過來看看,既然你已經能夠一個人完美的將雜草除趕緊,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告辭!”
“恭送師姐。”一直目送到王麻子的靚影離開山穀,陳昊趕緊將護山大陣開啟,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始覺汗水已將後背打濕。
壓力太大了!
王麻子的修為其實比陳昊高不了多少,乃是武者八品的修士,可如果可以選擇,那麼陳昊寧願選擇和陸長老那等武士境的強者戰鬥也不願意和王麻子同處一室,畢竟和陸長老戰鬥縱然不敵還有逃命的機會,和王麻子一起那就是你被她賣了你還要感激她,被吃的骨頭都不會剩下。
“女人真是麻煩。”
經曆了這件事情後,陳昊對品嘗女人究竟啥滋味忽然失去了多大的興致,這不是陳昊那啥取向有問題,而是陳昊覺得如今還是想想如何在一年內突破到武士境參加內門考核才是大道,其他的還是放在一邊為好。
接下來的幾天,陳昊除了早晚到山泉處打點靈水澆灌火靈草外,其他的時間都龜縮在洞府中修煉,有張三提前給的一瓶服下一顆可以七日不吃喝的辟穀丹還有一年不洗澡依舊乾淨嶄新的避塵衣,陳昊倒也不用擔心生活的瑣碎事情,修為在飛快的進步中!
本來陳昊全部時間都進入囚龍密圖中的淩霄殿前殿汲取天地靈氣會更快,隻不過有一些時候白天會有外門甚至內門子弟前來求取火靈草,是以陳昊隻能夜深人靜的時候才進去淩霄殿,如此眨眼一個月的時間便過去了。
這一天,陳昊終於走出了火焰穀,倒不是說陳昊願意離開,而是張三上次給陳昊的辟穀丹都吃完了,陳昊決定此番一次性讓張三給兩個月的,等到上繳火靈草的時候才進來。
金木水火土五大山穀一字排開,陳昊所在的火穀在深處,要到金穀便要路過王麻子所在的水穀,雖然不願麵對王麻子,可陳昊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嗚——
剛來到水穀外,見四周空無一人,陳昊心中一喜,正準備離開,卻不料從裡麵隨風飄來了女人傷心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