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陳昊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知道這種消息的。
沈浪抓了抓頭,“可是師兄,你進入外門的時候,能從藏寶閣裡麵取走兩套功法的機會已經用光了。”
陳昊笑了笑,“是這樣的,求長老讓我帶著他的令牌過來,去他私人的房間裡挑選一件武器。”
沈浪的下巴差點掉了下來。
他震驚地看著陳昊,像是看著什麼怪物一樣。
陳昊被沈浪這麼大的反應弄得一頭霧水,他本能地看了看自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啊。
“沈浪?”陳昊茫然了。
沈浪艱難地咽了咽自己嘴裡的口水,有些可不置信地開口,“師兄,你……原來你是深藏不漏啊,陳昊,姓陳,不知道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啊?”
“什麼大家族?”陳昊徹底被沈浪給繞暈了過去。
沈浪呆了半天,舌頭都有些打結了,說話磕磕絆絆,一點也不利索,“求長老都肯將自己的私人寶庫像你開放了,師兄,你就彆裝了。”
陳昊漸漸摸清楚了一些頭緒,他有些驚訝地問道,“難道說,不是每個弟子都能夠進去?但是求長老告訴我,所有弟子都是有資格進入到長老的私人寶庫中的……”
沈浪忍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過去,“那隻是資格而已,師兄,知道什麼叫資格嗎,你懂嗎!就是說哪怕是你有資格,但長老不讓你進來,你一樣沒戲。你以為誰都能到這寶庫中來啊,說到底,這裡麵都是長老自己的私藏,都是心頭肉,哪裡會真的讓自己門下的人都過來一遍。就我所知,特彆是你這個求長老,反正我在這裡呆了這麼久,是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拿著他的令牌來過。”
陳昊挑了挑眉,“張三他們呢?他們不是跟著求長老很久了嗎,都沒有機會來?”
“你是第一個。”沈浪嘖嘖了兩聲。
陳昊不易察覺地皺起了眉。
求長老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想了想,陳昊將求長老的令牌遞給了沈浪。
沈浪接過來之後,立刻迫不及待地翻看起來,半晌,他又是吞了一大口口水,“娘的,師兄,你這個是真的啊。”
陳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我剛才是在糊弄你?”
“這玩意兒太貴重了,我不親眼看看,怎麼敢相信。”沈浪說著,還誇張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陳昊啞然失笑。
沈浪揮了揮手,按下了一個複雜的手印,藏寶閣的門就打開了。
陳昊輕車熟路地走了進去。
這一次,他直接走到了最裡麵,果然是看見了還有一道大門。
沈浪笑著過去,又是一連串的手印之後,門打開了,“這道門已經很久沒有打開了,要不是師兄你過來,我都快忘記手印是怎麼結的了。”
陳昊笑著搖了搖頭。
這沈浪真的是話太多了。
他走進去之後,隻見到一排密密麻麻的房間,房間門口上,掛著每個人的名字。
陳昊走到最裡麵的時候,才看到了上麵寫著求長老的名字。
求天應。
陳昊挑了挑眉,這倒是他第一次知道求長老的名字。
沈浪走過去,將求天應的令牌放在了門口。
也沒有見他有任何動作,那塊令牌就詭異地懸掛在了空中,白色的霧氣從令牌周圍彌漫開來,下一刻,緊閉的房門驟然打開。
陳昊接過令牌,對沈浪道了一聲謝之後,走了進去。
沈浪正驚訝地想要說什麼,卻隻驟然間張大了嘴。
陳昊一進到房間裡麵,就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重壓落在了自己身上,可怕的壓力,幾乎是要將他的骨頭都給生生壓碎了一樣。
渾身的骨骼都在咯咯作響。
陳昊皺了皺眉,雙手在胸前結了一個繁複的手印,一層金光裹在了他的身上,那些壓力頓時減輕不少。
金剛不壞。
有了這種練體的功法,陳昊現在的肉體承受能力,堪比武士境的強者。
沈浪也是在陳昊踏進去之後,才記起求天應房間裡麵設下的禁製。
隻不過從他看守藏寶閣以來,就從來沒有人去過求天應的房間,沈浪一時不察之下,倒也是忘記了。
沈浪記得當時上一任的師兄離開的時候是這樣告訴自己的,說求天應房間的禁製,足以將武者境界的人給直接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更有甚者,會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才能恢複健康。
但是此刻見陳昊在房間裡麵信步閒庭的模樣,沈浪都禁不住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