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懷眼見來不及躲避直刺勁嚷的一劍,隻好將上身本身地向後一仰,想要躲過這一刺,這家夥現在可能是因為幾次沒有砸死陳昊,反而最後兵器被震飛,有些迷糊了,陳昊說什麼他就當是什麼,以為陳昊真要刺他。
結果這個動作正好給陳昊一個絕好的機會,劍脫鞘了。
“噌!”有如龍吟的聲音。
接著陳昊滑稽地拿了一個沒有劍身的劍柄,站在那裡,而倒黴的郭懷卻被這鐵疙瘩死死壓在下麵,“啊!你……”
沒想這一壓之下的千斤之力,居然硬把堵在郭懷嘴裡,不能取出的鞋子給迫飛出去,“撲!”地一聲,一隻臭鞋淩空飛起,後麵跟著的是濺出來的血絲。
幸好郭懷這家夥身上穿了一件自己千挑萬選出來的不算垃圾的垃圾防具鐵背心,不然這一壓之下雖然能開口講話,估計也是最後的遺言了。
饒是如此,有鐵背心護著,郭懷雖然沒有咽氣,但還真是聽話,居然就乖乖地在那裡動彈不得,隻是嘴上沒閒著:“陳昊,我就這樣輸了,心裡不服!不服!我還沒有用出真正的實力,我……”頓了頓,卻露出一付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在作聲。
台下的人看不清郭懷的表情,而作為長老級彆的幾個人,包括武興在內,卻是能隱約看到這裡的一切。
武興從開始比武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哪怕是到了現在,卻一直麵沉似水的樣子,這很不像他平時的風格。隻是心中隱隱覺得事情並不那麼簡單了,彆人不知道郭懷的實力,自己作為煉器院的院長,卻哪能不心知肚明。
“到底哪裡不對呢?”輕歎了一聲,卻也不在作聲,而是目光複又投到擂台之上。
而此時的陳昊,因為贏了郭懷一著,不管手段如何,但是結果已經被大家看到了,一聽郭懷不服,馬上叫囂起來,“什麼?哪個說你輸了,不過你自己承認了,那師兄就承讓了,大家聽到了吧,郭師兄自己說認輸,隻是他說輸得不服,所以我陳昊雖然贏了,但是一定要讓人心服口服!”
陳昊這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當然他不是怕郭懷不服,而是怕眾人不服,想想這一路走來,哪一次不是憑的實力,一步步打拚出來的,如今這次卻不得不用點手段來贏對手,同時心中一個大大的疑問,“郭懷的武技與所擁有的玄器,卻沒有傳聞當中的神乎奇跡啊,不過這開局時,對於戰場的控製能力,卻真是可怕啊。”
一聽陳昊如此叫囂,郭懷現在總算可以開口講話,馬上喊起來,“陳昊,你……我,我沒輸,我要和你比試!”但是被重物壓在下麵的滋味也不比嘴裡塞雙臭鞋好多少,所以說話間有些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十分吃力。
“好啊,如果郭師兄在比賽結束前,能夠站起來的話,我就認輸!”陳昊當然有這個把握,知道郭懷被這樣壓在下麵,隻要自己不出手,他根本沒機會站起來了。
“那可說不定!”郭懷還想作最後的負隅頑抗,而且他聽到陳昊說了,隻要自己能把這討厭的鐵家夥拿開,站起來就算贏,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不好意思,我知道師兄手裡有貨,但是你已經沒這個機會,我到要看看你手上有多少破銅爛鐵,反正現在離比賽結束還早,不如我幫師兄拿出來,讓大家開開眼吧。”陳昊當然不會郭懷任何的機會。
輕易地剝奪了郭懷手上戴的儲物戒。
眼見自己最後的一線生機也被剝奪了,郭懷終於不在開口,隻是等著比賽結束的鑼音敲響。
“師兄的存貨還真不少,我幫師兄檢查一下有幾個能用吧。”
“嗯,柳葉刀!”
“啪!”輕輕地陳昊拿著柳葉刀的兩頭,抬起大腿膝蓋一頂,柳葉刀折斷了。
“這個不行,看看這個龍頭拐杖!”
“啪!”
“啪!”
一共二十幾件玄器,被陳昊七葷八素地全部給輕易弄殘了。
一場戲劇而奇葩的比試,如此結束。
而陳昊聽見鑼音響起,宣布這場比試勝利者是自己之後,才扛了那個沒有劍身的劍柄,很是搞笑的動作,說了句:“收!”郭懷這才有機會站起來。
郭懷雖然在中峰不是什麼人物,但是作為一個堂堂武士,居然當眾如此出醜,特彆是,還被陳昊嘴裡塞了一雙臭鞋,這種羞辱比殺了自己還難受,況且自己現在已經敗了,回去之後橫豎都是一死。
與其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不如再戰鬥一次。就算為了榮譽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