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現在進入中峰已經是早晚的事情了,所以兄弟之間,還有昔日同門,自然就是大醉一場了。
雖然那個容隱沒有來赴他的約,不過這們也好,畢竟容隱太過驕傲了,如果不是因為後麵兩人注定還有一戰,也許他們都不會在有任何的交集,雖然曾經一起戰鬥過,但是根本就是一條道上的人。
“唉,那小子不來也罷。”陳昊這樣歎了一聲,繼續跟兄弟們喝酒。
這時的趙澤因為還有一戰之後,也要進入十強搶奪賽了,所以心情還是不能太過於如陳昊這般放鬆下來,因為明天的對手據說是一個神秘人士,不到開戰,卻是不知道給他安排的何人進行較量。
不過這陳昊已經算是提前把中峰的入門證拿到了手,他還是由心往外地替陳昊感到高興,常言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憑趙澤跟陳昊兩人之間的關係,這陳昊得到了入門證,就跟自己沒有分彆,所以本來不勝酒力的他,今天卻是比平日裡顯得能喝了許多。
一壇佳醉下肚,卻也是醉眼朦朧起來,“那個家夥真是不給麵子,不過他不來,也正好咱們兄弟間無話不說,來了還是麻煩,你,你說是吧,常,咯……常英。來,我們喝……”一邊說話之間,舌頭也有些發短的樣子,同時打起了酒隔出來。
常英現在也是為陳昊感到高興,而且對於陳昊這個,是由心往的敬重加上感謝,他敬重的是陳昊的人品,而感謝自不必說了,而且曾經一起戰鬥過,如今也算是建立了友情了,雖然不及趙澤與陳昊之間的關係,但至少是可以兄弟相稱的。
常英一見趙澤過來敬酒,馬上端起了酒杯,“趙澤,你……你,說得,咯,沒,沒錯,容隱,他,就是,不,不給麵子,來我,也,敬……”常英顯然是比趙澤醉得還要厲害三分,這個敬字還未及說完,那端杯的右手,已經是垂到了桌子上麵,接著桌子上麵,就濕了一片酒水。自己卻是已經趴在桌子上麵,在那裡呼呼大睡起來。
這時坐在身邊的王師兄顯然也是喝到了火候,居然直接趴在常英弄灑的酒上麵,就地吸了起來,“兄弟,不能喝也彆浪費啊,這酒可是好東西啊。”
現在陳昊麵對著好兄弟,好同門,已經完全不能控製這糟糕的局麵,也就不理會這些人如何的洋相百出了。
就這樣陳昊也是跟著他們胡鬨了一個晚上,不知道幾點才睡的,留下屋子裡麵一片的狼藉之形。
第二天,早起陳昊怕求天應過的時候,看見這樣可不好,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才把幾人叫醒,彆人他不管他可是要管那個趙澤啊,因為今天可是他的大比之期,當然陳昊不是故意昨天灌趙澤,相反是要讓趙澤輕裝上陣
之所以求天應昨天沒來,完全是因為他就準知道這幫年輕人在一塊肯定不知道胡鬨到幾時,他就彆湊這個熱鬨了,而今天他可是一定要來的。
當他來到這裡一看現場已經收拾的乾乾淨了,不由滿意地點了點,“嗯,不錯,確實有進步,至少不是我想像當中那樣糟糕。”
“看您說的,我至於那樣嗎?”現在的陳昊完全就是當求長老如同長輩一樣,所以說話之間也沒有太多的顧忌。
“唉,自己沒有親人,現在對我最好的長輩,就隻有師傅了。”陳昊這樣想著,開始忙活著給求天應倒茶。
“喲,你小子,怎麼也學會了這套了,一定是有事兒吧。”在求天應麵前陳昊雖然從來沒失去禮數,不過像今天這般殷勤,求天應卻是覺得,“這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啊。”
“沒,沒事,難道非得有事才能給您老倒茶啊。”陳昊嘴上說是沒事相求,但是在求天應麵前,卻是撒謊也變得不自然起來。
“你小子,真沒事的話,我可不管啦。”求天應哪能不知道這小子沒事情呢。
“嗯,還是師傅精明,我就有一點點小事,小事情。”陳昊一邊說完眼睛卻是盯著求天應在那裡看著。
“小事,真的隻是小事?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是幫趙澤求什麼東西吧。”
求天應乾脆是單刀直入起來,因為他太了解陳昊了,而且現在他已經是順利地拿到了中峰的入門證了,所以必然是為趙澤的事情求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