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他拿這個儲物戒作什麼,難道這是曾師兄臨死前手裡留下的證據嗎?”陳昊這才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嗯,陳昊你說得沒錯,這曾季手中應該是有什麼他們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或許還與那趙天澤的到來有某種關聯。”武興聽完了陳昊的話之後,表示同意他的看法,自己也是這樣的想的,這個趙天澤的突然出現,確實不是一個孤立的事件。
不過武興是個心細之人,馬上說了句,“話是這麼說,介陳昊,事情我還要查證,證明不是在下葬之時,有弟子起意。”
“嗯,還是師傅想得周到。”陳昊點了點頭,其實陳昊也是想到了這一層,但是他是什麼身份,這種事表當然不是自己能過問了,而武興就不一樣了,一來他的身份地位在那裡放著呢,二來這個曾季不管是好還是壞生前總歸是他的徒弟不是?
所以這武興如果想過問的話,就最好不過了,隻要證明了不是某些弟子見了曾季的儲物戒指高級一些,又想那裡麵會有寶貝就據為自己所有的話,這件事情就已經肯定是與趙天澤有關無疑了。
隻要掌握了確鑿的證據,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把目標鎖定在趙天澤身上了,如果他不自己出現,那就隻好是請君入甕或者乾脆來個敲山震虎,讓他自己出來。
武興是一個辦事爽快的人,可以說今天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拖到明天去做的,他馬上就帶著陳昊直接去找二長老,因為當日的事情,是經過二長老同意的,而且要查就先要從獄中猝死開始查起,如果在獄中發現曾季死了之後,那些弟子就有人已經起了貪念呢,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錯過去。
一身綠袍的二長老,此時正在那裡練習日常的功課,也就是每個修真弟子最平常的一些基本功,陳昊的嘴多甜啊,一見二長老正在那裡練習最基本的紮馬步,不由輕輕上前,然後深施一禮,“弟子陳昊,見過二長老,真是沒有想到憑長老的修為,卻卻還如此勤加修煉,讓弟子真是望塵莫及,佩服之至啊。”
而旁邊的武興一看陳昊這小這付嘴臉,心中暗道:“這個馬屁精啊。”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現在可是很喜歡陳昊這小子,而且馬上就是弟子們選擇去處的時候了,現在陳昊可是個炙手可熱的人物,應該說是他自己想挑要去哪裡,而不是這些長老來挑弟子,特彆是對於煉器院來說,雖然是沒人管,可是估計是沒人選這個地方吧,但是偏偏陳昊已經直接都叫了師傅了。
這種情形之下,武興不把陳昊當成了祖宗供著,就已經不錯了,所以對於陳昊這種給二長老的奉承之詞,武興也自然不會說什麼,雖然他不是一個這樣的人,但是現在反正是求人的時候,自己不說也就算了,陳昊說幾句,就讓他說吧。
二長老與陳昊的接觸也算是有幾次了,這陳昊平時可是一付又臭又硬十分不討人喜歡,今天說這樣的話來奉承自己,肯定是有事情,一定是有事情,“陳昊,你彆跟我這裡扯這套沒用了,有事直說,沒事就回去。”
武興心中暗笑,“得,這下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吧。這也是給你一個教訓,不是所有人都吃這一套。”武興哪能不知道這二長老的脾氣,隻是想這個陳昊如果不懲戒他一下,日後還不反了天?自己怎麼當他的師傅,雖然他的秉性不壞,但是也不能讓他淩駕於自己之上吧。
陳昊一聽這話,馬上不高興起來,“武長老,原來你早知道啊。”
“當然,我跟二長老相處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敢緊說事吧。”
“是,回二長老的話,事情是這樣的……”
陳昊把事情的前後經過跟二長老又複述了一遍,當然與跟武興所說的是一模一樣的。
二長老聽完了陳昊的講述,也是麵色一沉,“居然有這種事情,那我到要問個清楚,把鄒彬李傑叫過來。”
二長老馬上高喊一聲,吩咐去傳當天當值的鄒彬跟李傑兩個人。
這二人不知道師傅因何事突然召喚,就得了命令之後,急忙地趕了過來。
“師傅,不知您喚弟子何事?”
二長見當天當值的兩個都到了現場,也沒有瞞著,簡單地說了情況,然後對二人道:“鄒彬、李傑,現在我要你二人老實回答,當日是否有想把曾季的儲物戒還有裡麵的東西據為自己所有的行為或者想法。”
鄒彬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作為二長老的弟子,他可是一直看不起煉器堂的人,聽完這話,馬上將嘴一撇,“師傅,您看你這話說了,那煉器院算個屁啊,就算是曾季,我能看上他的東西,真是笑話。”
而鄒彬的話音才落,李傑也是馬上站出身形,這李傑的修為可是高出了鄒彬一大截,“連師弟都看不上眼的東西,我不是當著鄒彬的麵前自誇,是大家都知道我可是高出他一大塊的實力,他看不上眼的東西,我若起意,就顯得我,嘿嘿,太……”李傑的話後麵都沒有說出來,或者在他看來,說出來都掉了身價兒。
雖然一看這兩個人的態度跟樣子,就知道肯定兩人不會乾這麼缺德的事情,不過陳昊還是覺得這兩個太狂了,就想要代表武興教訓一下這兩個狂妄的家夥,不管怎麼說這武興現在就在當場,這煉器院就在怎麼不濟,也不是他兩個弟子所能妄議的。
陳昊馬上站出身形,“兩位師兄,雖然我陳昊也相信不是你二人所為,但是就剛才的態度,我作為師弟,卻想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