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聽完把頭卻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表示十分地不理解,“這裡可是下峰啊,為什麼偏偏這個土穀就特殊了,非得上峰弟子的實力才能接管這裡嗎?”
“那是當然,因為這裡有一個心訣坐鎮,形成了一個大陣,非上峰弟子的實力不能入內啊。好像叫什麼土什麼訣來著,反正很厲害的一個心訣,形成了一個陣法。而且還有守護靈獸,都已經修成了人形,一個叫做黃天,一個叫做厚土。沒有他們的允許,也是進不去的。”
陳昊聽到這裡猛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中峰那個迷宮大陣,按花靈兒所說,一共有五部心訣,有四部心訣形成了迷宮,而中卷土訣的存在一直都是一個迷團,莫非是這土訣卻是藏在被人認為最不可能的下峰之內?
陳昊隻是這樣想了一下,表情露出一個停頓,被眼尖的趙澤看見了,他太了解陳昊了,以為他是動了什麼心思,“大哥,你不是想……”
陳昊就知道剛才自己表現得有些失態了,馬上接過趙澤的話頭,“當然也隻能想想了,想必那靈獸守陣的話,必然要認主才能入陣了,所以我也隻能想想,嘿嘿,想想。”
陳昊打了一個馬虎眼,把自己真實的想法給深深地藏了起來,不過聽這樣一說,如果能夠最後拿到趙天澤身上所掌握的秘密之後,誘他入土穀的話,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
又跟幾人對飲了一番,陳昊就說明天還要修煉,然後大家各自散去。
在大家都走了之後,陳昊就關上了房門,然後拿過紙筆,開始在那裡塗鴉起來,而且還不是用手在寫字,而是很滑稽地用嘴叼著筆,在那裡很費力的寫出了極為難看的字跡出來。
寫完最後幾個字之後,陳昊滿意地點了點頭,“嗯,這字寫的,真像鬼畫符一樣,太漂亮啦。”
要說陳昊本來就識不得幾個字,隻不過是因為跟過周武宵,這周武宵的人,也不能太差了,所以自然也是學過一些,但是他這個字寫得就已經不敢恭維了,如今還敢用嘴叼著筆在寫字,自然就可想而知是什麼樣一幅傑作了,不過陳晨要得就是這個效果,越是這樣就越顯得是某個人慌亂之中,或者垂死之際所寫的字跡。
陳昊待上麵的墨跡乾透之後,把他拿到了院子外麵,在沙土地上,來回打了幾個滾,這張紙就已經顯得破亂不堪,不細看就跟是兩年前寫的一樣。
把這張皺了巴及的紙揣入懷中,陳昊看看左右無人,一切都沉寂般的睡了過去,就趁著夜色,一道身形進了中峰,到了離煉器堂不遠的地方,陳昊用手扒了一個坑,然後把字條埋了進去,上麵露出一個尾巴。
“好了,就等明天看好戲了。”鬼魅一般消失的陳昊,此時已經是躺在了床上。
在沒人的情況,陳昊自然可以隨意的施展他的風過無痕了。為了不引起人懷疑,陳昊出發之前,大概算了一下時間,如果進展順利的話,自己乾這些事情,也就是一個出去方便的功夫,所以陳昊為了小心為上,還是故意往茅廁裡鑽了一下,然後回來時也是從那裡出現的。
陳昊這種警惕性還真是幫了他的忙,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那個斜風其實一直就在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卻並不知道陳昊這剛才隻是上廁所的光景,以經辦成了一件大事,他隻是當這個陳昊太低級了,居然都這種程度了,還是改不掉普通人的毛病,自己可是自問半個月不吃不喝不方便都沒事的,這陳昊也太渣了吧,可是為什麼殿主大人就看中他了呢。
“這陳昊身上,難道真有秘寶?”
斜風也隻是這樣猜測著,卻沒有放鬆對陳昊的監視,因為是監視所以他不敢離得太近了,所以隻是知道一個大概情況,並不知道剛才陳昊在裡麵又寫又畫的在搞什麼名堂。
現在陳昊已經睡下了,自己也沒什麼事了,也就跟著在某個暗處打起了盹。
第二天,天才放亮,陳昊伸了一個懶腰,才洗漱完畢,就聽外麵王語嫣跑了進來,“師弟,聽說了嗎,中峰那邊出事了,現在上上頭壓下來了,中峰下峰弟子,全要徹查,說是出了內鬼。”
陳昊當然知道這就是他一手導演的好戲,但還是一付吃驚的表情流露,“什麼,有這事?天星門出了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