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見是陳昊攔住了去路,隊了十大弟子之外,哪個敢到陳昊麵前一戰。
上官雲見無人敢戰陳昊,就讓常英如此跑了不成,馬上提槍來到陳昊前前,槍尖一指道:“陳昊,你想造反不成?”
陳昊雖然知道上官雲未必就是他們一夥,但是此時他是一心想護常英安全,破天錘交在左手,橫擔在脖勁之後,正色道:“那又如何,上官師兄,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真要硬戰,我陳昊也隻能奉陪到底了!”
陳昊麵對上官雲居然沒有懼色,不肯退後半分。
上官雲本來愛惜陳昊是個人才,他是想過來勸陳昊不要多此一舉,卻見陳昊硬要管此事,隻好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陳昊,我還勸你回頭是岸,此事與你無關!莫要管此閒事,免得自惹麻煩,不然師兄認得你,但是這杆槍可不認得你!”
陳昊現在心意已決,哪怕被萬人所指,甚至背上罪名,他也要讓常英平安離開。
聽聞上官雲如此說法,陳昊也隻好將牙一咬,心頭一橫道:“師兄那就請了!”
說話之間卻是右手之上一團淡藍色的玄力波動慢慢的升騰起來,然後將破天錘交於手上,一道玄力注入錘內。
悟道了粹火這法,陳昊現在完全可以施展他曾用過的下卷雷訣!
隨著玄力不斷注入破天錘,錘如其名,向上閃動出耀眼的光華,頓時就有了氣勢,仿佛果然有了一錘破天之威。
兩人眼看就要戰在一處。
就在這時,一個長者身影飛到戰圈之內,直接分開二人,一團紫色的光華陡閃之下,對恃的兩人全部被迫飛出數米之外,然後此人才收住玄力,同時將手上的一個金缽樣的玄器收回。
整個中峰能禦動紫金體的人,除了煉器院院長武興之外,還有何人。
武興拉開二人,麵色一沉,看向陳昊道:“陳昊,還不收手!”
眼見師傅出手分開了自己與上官雲,陳昊自然不敢行造次,心裡卻是極不甘心的樣子道:“師傅,我……”
武興依舊麵沉似水,對陳昊怒目而視,但是手下卻是微微一動,雖是一個極細微的動作,卻被陳昊看得真真切切,心中暗道:“師傅啊,你也太鬼了吧。”
原來武興所作的這個動作正是掐指一算時間的動作,如果不是在煉器院那邊學過粹火之法,相信陳昊也未必能明白師傅這個動作所表達的含義,陳昊已經知道師傅是算好了時間,經過自己這麼一拖延,常英現在應該已經安全離開了。
陳昊馬上有意地後退了兩步,算是給武興一個回話,告訴師傅自己已經完懂了。武興這才回過頭與上官雲道:“上官賢侄,這陳昊初入中峰不太懂規矩,剛才的事情看我的薄麵,還請不要計較!”
武興說話,雖然這上官雲貴為十大弟子,但地位肯定沒有他高啊,他不是一個不識抬舉的人,自然要賣武興一個麵子,上官雲收了長槍,朝武興抱了下拳道:“我怎麼會怪這小師弟呢,而且他也是兄弟情深,這樣的人我很敬重。”
武興見狀馬上不失時機地叫過陳昊道:“陳昊,你看見了吧,什麼叫做大度,還不過來給師兄陪罪?”
陳昊聽了馬上快步過來,接著朝上官雲深施一禮很是恭敬的語氣道:“師弟陳昊這裡給您陪罪了。”
上官雲不由得爽朗一笑:“哈哈哈,師弟言重了,我也知你是為了兄弟之情,今日之事若換了我,想必也會如此,不錯像師兄當年初道時的樣子。”
陳昊一聽上官雲說得真切,心中大喜:“啊?師兄您當年什麼樣啊,不妨說來聽聽。”
上官雲因為欣賞陳昊這股義氣,雖然上次有過接觸,但是帶著一肚子氣加上有色眼鏡,認為陳昊怎麼能勝任領隊這個職務呢,卻經過今天這番事情,與他有種不打不相識的感覺。一聽陳昊這話,馬上來了精神,他也是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方式講話了,一下子仿佛是回到了自己十六七歲時才出道的樣子道:“陳昊,你是不知道啊,當年我也是一個人挑戰七八個!但是沒有今天厲害,敢挑戰中峰全部弟子!”
陳昊聞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師兄說笑,一個人我哪敢挑戰中峰全部弟子啊,隻是這不是被逼無奈麼。”
兩人之間這有說有笑的,把剛才那股一點就著的火藥味道完全一掃而空,讓所有人都有些吃驚的表情看著這兩個人,他們剛才真的曾經要鬥得你死我活嗎?現在怎麼好得跟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