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得知有人對自己事情進行非議,心中很是不爽,這幾天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隻是奈何這嘴長在彆人的鼻子下麵,他也管不著。
咬了咬牙,陳昊把拳頭握緊了,心中發誓:“那個散播消息的罪魁禍首,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
而趙澤知道這幾天陳昊心情不好,就跟楚無極請了一天假過來陪陳昊,這種時候他這個當兄弟所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要是青書在就好了,他一定可以很好的擺平這件事情,隻是可惜了現在青書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急死個人,自己現在在楚無極那裡每天一堆的事情,根本抽不出時間來幫大哥查這件事情。
趙澤並不是一個會勸人的人,所以幾乎就是說了幾句人人都講的大道理之外,也說不出彆的話來。
但是陳昊還是心裡非常感謝他的關心,這才是兄弟!
兩人聊著聊著,陳昊怕趙澤太過為自己分心,畢竟楚無極那邊有很多事情要讓趙澤去做呢,所以就裝成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道:“趙澤,我們是不是好長時間沒一塊喝酒了啊。”
趙澤一聽這話,又看了一眼陳昊的表情,心中不由大喜,總算是自己沒有白忙活,大哥看起來好多了,他馬上將手一拍道:“好啊,好啊,既然大哥有這個心思,我們就好好喝兩杯去!”
兩人相約到了陳昊的住處,隨便弄了兩個下酒的小菜,然後就坐在那裡開喝起來。
兄弟之間就是這樣,想要喝酒的話,不在乎什麼菜也不在乎什麼酒,喝得就一個感情。
就在兩個人推杯換盞之時“啪”地一聲,一隻飛鏢破窗而入,這飛鏢的力度之大,根本就是二人所不敢想的,隻看他盯入牆上的深度,如果此人想要暗害兩人的話,根本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陳昊飛身跳出屋外,卻見一前一後兩道身影飛馳而過,後麵那道倩影,不是蘇茉晨還會有誰,而蘇茉晨去追的人,難道又是那個神秘的紅衣人,陳昊知道憑他們兩人的速度,現在自己已經是追不上去了,也隻好作罷,回屋去看飛鏢上那封書信。
這神秘人到底留下書信,到底是何用意?
陳昊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然後十分吃力的起下飛鏢,展開上麵的書信觀看,不看則已,看完之後,才知道原來信上所說正與這幾天的流言有關。
信上說:“散播流言的是下峰你曾打傷的胡德,在他哥哥胡奎授意之下做了此事,目的就是栽贓於你,最後把你以勾結妖人的罪名逐出山門。”
看完信之後,陳昊的牙都恨得直癢癢,拿信的手把信揉成了一團道:“胡氏兄弟,你們好歹毒,但是既然讓我知道了,此事絕不能就此善罷。”
趙澤一聽說這兩天的事情,居然是胡氏兄弟暗中搞鬼,馬上站出身來道:“大哥,此人敢害你,我這就去把他們拿了!”
陳昊聽完卻是擺了擺手道:“趙澤不要魯莽,凡事都要講證據的。”
一聽大哥如此說了,趙澤也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是啊,是我想法太簡單了,隻憑一封神秘的書信,就當成證據,不能讓人信服啊。但是就讓他們如此逍遙了嗎?”同時目光投向了陳昊。
陳昊此時將身子一正,臉上一臉的絕決之色道:“當然不能,下峰事情我想還是交級求長老或者幾位師兄與師姐查明才好,隻要有了證據,那個胡德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至於胡奎的話我要與他決鬥!”
求長老跟下峰的昔日同門辦事,陳昊當然十分放心,陳昊現在得到了親口的承認的供狀之下,自然已經不用在客氣了。
將胡德按了手印的供詞在他麵前一抖道:“胡德,當日我確實打傷你不假,但是你大可以光明磊落地在傷好之後來找我!如今還有話說嗎?”
胡德現在一見事情敗露,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居然開始死扛起來,將臉一揚道:“是我做的又如何,這世道不過是成王敗寇,你動手吧!”
眼見這胡德還算條漢子,又親口承認了,陳昊眼中寒芒一閃道:“看你還算有幾分骨氣,今天就給你個機會,我讓你三招,之後如果你要打贏了就放你一條生路!”
胡德一聽到這裡,心想陳昊你也太狂了吧,雖然上次敗給你了,但是也彆忘了我也在日夜苦練,你雖然很能打,但是接下我三招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看來正是我一雪前恥的時候到了,這可是你自己找的,休要怪我無情了。
胡德馬上蹭地一下站起身來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要先接我三招,你受死吧,裂崩拳!”
雖然下峰最高的隻有武技,隻是這胡德自從敗了之後,一直想著報仇雪恨,所以這一招武技的最高奧義也是了然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