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下令:“全體防禦!”
借著地利的優勢,靈族戰士開始死守,卻還是守不住,終於被打到了河的對岸,憑借大河之險,拆了過岸浮橋,兩方人馬隔河對恃起來,而陳昊卻是孤身一人留在河這邊,想要一看究竟。
一番查探之下,陳昊終於看清了,這些光芒並非來自神殿,而是另有其人,隻是那些人太過隱蔽,自己現在也是查不出線索,但是來源已經查清,陳昊為恐怕打草驚蛇,潛蹤離開。
回到河對岸,陳昊與秋月華清點了一下人數,發現傷亡慘重,雖然沒有讓獸族一舉渡河,但是他心裡還是有一種失敗的頹廢之感,臉色顯得極為沉重的樣子道:“族長,明日還能一戰?”
秋月華看了看靈族戰士的低落的士氣,不住地搖頭。
陳昊也隻能輕歎一聲離開,下去跟花靈兒還有雲楚睛他們看傷員的傷勢,這傷也也未免太重,那些獸族戰士實在是太強悍了,幾乎那種身體強度,與自己的龍象之體也差不了多少。
陳昊心有不甘,決定夜探獸族,要查一下這神殿之後的黃色光芒到底有何詭異。
入夜,一個悄悄過河,到了獸族領地,因為才打了一場勝仗,這些獸族戰士的防範很鬆,陳昊三繞兩繞就到了神殿的外圍,沒有引人注意。
而負責守衛神殿的防衛更鬆,他們正在那裡慶功吃酒,看樣子都有些醉意,有幾個已經七倒八歪地不勝酒力,就地睡了起來。
陳昊繞到一個熟睡的獸族戰士身後,拖死狗一樣將他拖了出去,旁邊有人警覺地一邊喝酒一邊問:“趙龍,什麼事!”
陳昊隻好捏了鼻子答了句:“阿嚏,沒事剛才方便時吹了點風!”
那個正在喝酒的好像頭目一樣的獸族戰士,沒有在意,笑了句:“看你那點出息,是不是最近沒乾好事?身子也太弱了,不行就回去休息,這有兄弟們罩著呢。”
此時陳昊已經將那個趙龍拖遠,掐著他的脖子,硬生生的把他給憋沒氣了,扒下他的衣服換上,取出人皮麵具,化妝成趙龍的樣子,假意提著褲子回來,用鼻音裝出一付有些感冒的樣子道:“沒事,還能挺住,不過大哥發話了,兄弟那還有好事等著呢,我就檢查一下裡麵的情況,還真要回去了。哥幾個不會怪我吧。”一邊說完臉上露出一付壞壞的表情,很是猥瑣的樣子,讓自己都感覺惡心那種。
頭領聽完也沒多想:“就知道你這點出息,去吧。”
陳昊騙過守衛頭目進了神殿,四下一看,發現他們所供奉的神居然是象神,也就大概明白了一二了,怪不得他們身體如此強悍,隻是那些黃色光芒?
陳昊所引起外麵的人察覺,在裡麵轉悠一會不敢停留太久,知道他們供奉的是象神之後,就要出去,卻發現這神殿象神後麵好像有人的樣子,準確的說應該是一股妖族才有的氣息。
這下陳昊完全明白了!本來陳昊想的是找個機會,直接搗毀這獸族神殿,卻突然出現妖族潛伏,加上獸族戰士的人很多,自己不能全身而退,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準備明天見機行事。
將趙龍的屍體埋了,陳昊回到河對岸。
與秋月華商議之後,定下了計策,秋月華聽完點了點頭道:“如此就依計行事。”
第二天秋月華下令:“靈族的戰士們,你們洗刷恥辱的時候到了,我們攻過去!”
雖然靈族戰士現在士氣低落,但是族長下令不得不從,隻好一個個無精打采地準備渡河,卻發現陳昊今天也沒出現,一個個的頭耷拉的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本來低落的士氣幾乎到冰點,沒有絲毫的戰意可以言,如同應付差事一樣地渡過河去。
眼見一夥如同老弱病殘組成的隊伍,攻了過來,青獅王陣前一看,不由狂笑了起來:“哈哈哈,靈族沒人了嗎?派一些不中用人來,是來送死的?給我殺!一個也不留!”
因為昨天大勝,獸族戰士此時正是士氣高昂之時,所以全都紛紛高喊著殺了過來,靈族戰士,一見事情不妙,顧不得秋月華在後麵高喊:“頂住,不許撤!”
但是秋月華的話如同耳邊風一樣,聽到殺聲就如同風聲鶴唳一般,直接潰不成軍,而此地陳昊卻正施展他的風過無痕往神殿方向前去,看到後麵的風聲鶴唳之景,心中不由感歎,我這叫什麼風過無痕,還不如叫風聲鶴唳的好,從此陳昊的這一招卻改名成了風聲鶴唳,倒也貼切。
陳昊到了神殿,此時獸族為了趁勝追擊,正是這裡空虛之時,裡麵潛伏的妖族戰士想也不會太多,正是絕地反擊最好時機,陳昊這下可是看清了,那些增加獸族戰鬥力的黃色光芒,是妖族之人發出的蠱惑,真是難為了常英了,他侵占藥穀的目的,居然是為了妖族的人練成蠱惑之法,看來隻要打殺這些妖族戰士,獸族的人也就完蛋了。
一念至此,陳昊有如神兵天降一般。開始對幾個妖族戰士發動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