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陳昊的話才說完,就聽一個聲音響起:“節儉你妹,哪個小王八羔子吵老子睡覺!”
陳昊尋聲望去卻怎麼也看不到人,結果一低頭,發現這人壓人的最下麵睡了一個大漢,看起來睡得很香的樣子,如果不是陳昊吵他,怕是比死人睡得還香。
幾個跟蹤的家夥也是心中驚噫,這種情形都能睡得著,真是奇葩。
那惡漢從下麵拱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陳昊看:“小子,就是你!”
陳昊看了一眼那惡漢,覺得他是在這找茬,大車店這種地方就是如此,不存在誰吵誰的問題,看他這情形,昨天晚小二刹車時他不叫,早上自己一句話,他就說吵到自己了,分明就是故意的,陳昊當然不肯善罷,馬上正色道:“是!”
惡漢一聽陳昊承認了,不由顯得怒不可遏的樣子,一下子把陳昊脖領提了起來道:“承認便好,你去死吧。”說完將陳昊就丟了出去,結果外麵陳昊隻是拍了拍身上的土爬了起來,裡麵那個行凶惡漢卻自己因為用力過猛的樣子,撞到牆上直接腦袋開花了。
在場這些人當然不知道這是陳昊的龍象訣第二層發揮的作用,隻當是一場意外,而且是那惡漢行凶在前,這事不怪陳昊,小二因為每天見的人太多了,而且住大車店的人命都賤,所以麻木地把他屍體扔出去之後,開始收拾起來,就如同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陳昊如果被人跟蹤監視,哪會受這些窩囊氣,所以心中火大,同時想著如何甩開那幾個臭蟲,不然自己根本沒得施展,而一施展就會被人抓住小辮子,這分明就是讓自己分分鐘挨打的節奏,沒到中洲境內還好,到了中洲境內,高手如雲,自己又不能還手,不給打死才怪,你們真是太狠了,等我回去!
陳昊沒有直接出城,反正白天城門都是開著的,他有的是時間,先是一會假裝肚子疼上個廁所,一會又爬上城頭看看,然後又到那繁華的地方看看熱鬨,把後麵幾個耍得團團轉,但是陳昊此番前來,根本沒有具體任務,幾人就算記錄下來陳昊路上貪玩,這又不是什麼大事,相反隻會拿出這樣的交代,讓人笑話,覺得他們是白癡這種事情也彙報。
幾個隻好跟著陳昊一路在那裡瘋,此時已經是天近中午,到了飯口,陳昊看見前麵有家包子鋪,就想過去買上兩個總算是墊一下也該出發了,還沒到包子鋪門口,就見一夥人不由分說,上前就把攤給掀翻了,其中一人叫囂著:“不還錢還敢開門,把人帶走。”
裡麵傳來一陣哭喊的聲音,一個姑娘被強行的拖了出來,陳昊已經看不下去,一下子攔住幾人的去路:“住手!”
幾個搶人的家夥一看有人出來管閒事,為首的人,頭上裹了一塊綢子,上身袒露,扛了一把大環刀,活脫脫就跟那行刑的劊子手一般,兩隻鈴鐺大的眼睛,真視陳昊道:“小子,你,你哪,哪來的。管管,管什麼閒事!”
這家夥看起來樣子怖人,卻一說之間是個口吃,與這個長相形成一個極大的落差。
陳昊卻是不理會大漢所言繼續道:“我讓你放人!聽到沒有!”
這時後麵幾個人也都圍了過直接形成了一個戰圈把陳昊給包圍了,齊齊道:“找死!”
大漢將那姑娘丟給一個手下:“看好了,等收拾了這小子,我過了第一水,後麵人人有份!”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陳昊與幾你鬥在一處,哪知道這幾個小子真是不經打,三下兩下全趴下了,陳昊救下那姑娘,正要盤問情況,卻見後麵閃出一個青衫男子,人還沒到身上的寒意先至,說話也是十分地冰冷:“你殺的?”
陳昊看了一眼那青衫男子,他的皮膚也太白了,白得讓人不敢直視,隻是那雙眼睛,就如同死人的眼睛一般,看不到一絲的靈氣,隻是閃出無儘的寒意,正那裡盯著自己看。
陳昊幾乎不敢與他長時間的四目對視,那眼神的背後冰冷的所在,就如同藏了萬千殺人的刀一樣。
眼見陳昊並沒答話,那青衫男子緩緩地開口道:“不說就是默認了,所以死在本座手上,是你的榮幸,本座的人也敢動!”
陳昊一聽這青衫少年自稱本座,就知道絕非一般修真之人,而且他的玄力如此邪門,如同冰一樣,身上也感應不到半絲的人氣,同時也沒散發出來的妖氣,到底是何門何派的高手!
無空多想,麵對著緊接而至的攻擊,陳昊在沒有找到對手破綻之前,隻好防禦起來,金身暴起,陳昊周圍形成了玄力圈,開始與青衫少年當街對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