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陳昊與蘇青劍交過手,劉長發不由得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那可是武宗境界的高手,劉長發沒想到陳昊對陣一個武宗境界高手,居然還可以毫發無損,不由得就更加驚歎陳昊的實力,同時下令道:“如此甚好,你正好可以拖住蘇青劍,劉齊劉嬌二人可以拖住趙家,而我就可安心地拿下了齊家了。”
各自領了命令,陳昊一人帶了一些幫手去周家外圍進行騷擾,而劉氏兄妹帶了一個武宗境界的高手佯攻趙家,剩下的麒麟府精英全部出動,直奔了齊家。
麒麟府傾巢出動,誌在一戰必勝,而齊家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沒有其他兩家的援手,卻也不是說被攻破就能攻破的,兩方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劉氏兄妹隻是奉命佯攻,所以趙家那邊隻是遊鬥,卻也抽不開身來,被二人拖得死死的,自己都顧不來哪有空管同氣連枝的齊家的生死。
周家這邊也不輕鬆,周家所仗全在客卿蘇青劍,而蘇青劍怎麼也沒想到,幾天不見的光景陳昊這個鄉巴老,居然搖身一變,帶來了麒麟府的人過來攻打,真是人不可貌相,麒麟府雖然式微,卻往日的威名猶在,而且有幾個武宗坐鎮的大世家,有句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讓他們漸漸走向沒落也要靠三大家族聯手,如今此人前來,看來必不能善了,大吼一聲:“上次饒你不死,還敢前來,休走!”
兩人新仇舊恨算到了一起,直接鬥在一處。
蘇青劍的實力隻是比陳昊略高一點,所以二人鬥得難解難分。
其他攻過來的劉家之人,雖然實力不濟被周家人殺得節節敗退,但是客卿被一個身材魁梧的少年纏住,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趁勢打壓劉家的攻擊,但是也不能說勝就勝,隻是一時占了上鋒而已。
二人直從早上鬥到了下午,陳昊實力低蘇青劍一些,但是擁有超強防禦,蘇青劍卻也沒有討到任何便宜,就在此時劉長發所帶的人馬一日儘屠齊家,此時已經得勝回來,叫佯攻的劉齊劉嬌撤回,得知陳昊還沒有回來,怕他有危險,馬上過來支援,蘇青劍一見對方人多勢眾,跳出戰圈,將手一指道:“今日天色已晚,你我明日一戰!”
說完直接退了回去,劉長發本想下令直接攻破周家,卻因自己的人都是經過了一日苦戰,戰力下降,想一鼓作風在將周家拿下,怕是周家人狗急跳牆,請趙家的人支援,一起對付兩大世家,恐難取勝,也隻好收兵回去。
陳昊與蘇青劍鬥了一個平手,見他退回去避而不戰,一個人自是不敢強攻周家,隻好悻悻的隨劉家的人回去。
晚上劉長發大擺慶功宴,論功行賞,特彆是今天陳昊的表現讓他很是滿意,如果沒有他拖住周家的人,隻怕不可能一日儘滅齊家,大家都是開懷暢飲起來。
出於禮節,陳昊對於敬過來的酒,一一回敬,敬過了劉長發還有劉齊之後,他來到了劉嬌麵前道:“劉嬌師姐……”
因為在天星門呆得太久,同是修真之人,一般都是師兄妹相稱,他知道劉嬌比自己大一些,就開口叫了聲師姐,結果話沒說完,旁邊一個人蹭地一下站起身來,直接陳昊道:“放肆,嬌妹的名字也是你叫得,你投靠麒麟府,應該尊稱嬌妹為大大姐,真是不懂規矩的鄉下人!”
因為陳昊初入的中洲的那身如同暴發戶一般的打扮,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鄉下人,就如同他原來曾經是奴仆一樣,到了現在還有人覺得他是奴仆,這種烙印一輩子也抹不去,陳昊聞聽之後,臉馬上就掛不住了,那是他身上難能抹除的痛,他不要被人看不起,隻感覺自己脖子後麵某種東西動了下,那個不是被龍靈稱這為煉化出來的逆鱗所在?
陳昊暴吼一聲朝那人道:“你說誰是鄉下人!”
一身黃衫的少年乜斜了一眼陳昊,將嘴一撇:“這一屋子的人,除了你還有誰是鄉下人?”
劉長發一看這苗頭不對,馬上起身相勸,怒視了那少年一眼道:“元琪,休得無禮,陳昊是我的客人。”
元琪慢慢地坐下身去,惡狠狠地盯著陳昊道:“若不是看姑父的麵子,我要你好看,以後少打嬌妹的主意!敢在多看嬌妹一眼,我絕不饒你!”
陳昊這下才明白過來,這個無琪還是醋壇子,隻因為剛才自己有意無意多看了幾眼劉嬌,把他惹惱了,這種男人,陳昊也是坐下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元琪了,這度量也太小了,自己如果跟他一般見識的話,自己就也好不到哪裡去了,不過他敢罵自己,這個仇可是記下了。你要不惹我的話,我不計較,如果日後敢惹我,那就新賬舊賬一塊算。
如此陳昊也不在作聲,一場本來很愉快地慶功宴,最後在尷尬的氣氛下,草草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