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一躍化龍,正式進入了上峰,陳昊又回到這裡,心情完全兩樣,以前他隻是上峰的一個奴仆,隨便誰都可以欺負自己,如今卻大不一樣,自己現在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到了上峰,堂堂正正,在也不會有人看不起他。
也許是睹物思情,又或者是故地重遊,陳昊進入上峰之後,不知道怎地就到了周武宵府上。
這就是差距,周武宵這樣的人物,所在稱之府,而自己就算輝煌如中峰躋身中峰十大弟子這列,卻也隻能稱之為往處,僅僅是住處而已。
現在陳昊這樣的身份,哪個還敢攔,早早看見陳昊的身影,馬上有人彙報給周武宵,周武宵聞讀之後,親自出來相迎:“原來是陳昊,我正好想去祝賀,你自己就來了,既然來了,正好今天我做東,一會跟幾個新朋友認識一下。”
對於周武宵這付變色龍一般的嘴臉,陳昊已經見怪不怪了,裝出一付依然恭敬的樣子道:“如此就麻煩周大人了。”一邊說著在周武宵的帶領之下,四下環顧,想看一下那些在周府之時,與自己做對的下人們都是一付什麼德行。
結果陳昊意外地發現,所有與自己做對過的下人,全都沒有蹤影,全是一些生麵孔,隻有門外幾個老好人一般的下人,與陳昊並沒有太多交集的人,算是熟悉的麵孔。
其他所有與陳昊有過交集的人,不管是好是壞,全部都換成了新人,陳昊以為周武宵是刻意如此安排,但想想又不是,周武宵並不知道自己要來,如果刻意安排的話,絕不會如此這快,而且不著一絲的痕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昊的心中浮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似乎是看出了陳昊的疑問,進屋之後周武宵馬上道:“陳昊,你是不是奇怪不見那些人?”
既然老狐狸都單刀直入了,陳昊也不必隱瞞拱手道:“正有此問!”
周武宵聞言不同上哈哈大笑起來:“陳昊你以前也是跟過我的,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我一向很重情義,而且恩怨分明,所以敢對我的人不利,自然麻煩都已經擺平了。除了幾個背地世家子弟,在上峰你的怨家已經全部被我周武宵掃清,這個結果我還算對得起昔日的交情吧。”
周武宵不隻在陳昊麵前以昔日的主人自居,而且這番還要讓陳昊感恩戴德,這些麻煩全部擺平,就等於為陳昊掃清一切障礙,以後陳昊在上峰,真可以說順風順水,除了幾個世家子弟,沒有口實不好打壓之外,陳昊在天星門,已經沒有敵人。
前途可謂一片光明,
周武宵就是要讓陳昊知道,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誰。
陳昊隻能表麵上敷衍了幾句客套的話,心裡卻暗自感歎:“周武宵啊周武宵,你為了拉攏我,還真是費儘心機,不過隻要你不過分,這份恩情也還會記下的。”
陳昊決定隱忍了周武宵過去的一切,但是讓他震驚於拉攏自己的手段,他見到後麵的幾個人,前麵相較都是小巫見大巫了,不多時周武宵所請的客人當中,其中出現的三人讓陳昊驚在當場,趙澤、容隱還有結了冤家的蘇茉晨。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冤家一見麵,蘇茉晨礙於周武宵的情麵,不好發作,卻是直接把臉彆了過去,給了陳昊的一個側臉,當眾讓陳昊下不來台。
周武宵一見此情形,忙過來圓場:“二位現在同為上峰弟子,以後還要相處,所以看我的薄麵,以前的事情一筆勾消如何?”
兩人誰都不肯相讓,陳昊雖然理虧,但是這種場麵上的事情,他是一個男人,他有自己的尊嚴,但是想了想,他還是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道:“我是沒問題,就是不知道蘇師姐肯不肯接受我的道歉。”
蘇茉晨好半天咬了咬牙道:“如果真有誠意,陳昊我很願意接愛你的負荊請罪,就是怕你做不到。”
現在的氣氛又玩尷尬起來,陳昊已經拉下了臉說了道歉,蘇茉晨卻非逼了陳昊負荊請罪,這種事情讓陳昊十分為難,陳昊也被逼急了:“蘇茉晨,你!”
周武宵見二人勢如水火,都不肯再相讓,隻好乾笑一聲:“我看我們還是邊吃邊聊!”
雖然各自落座,而周武宵也是有心相勸二人和好,但是二人各不相讓,最後賣了周武宵一個麵子,各自飲了一杯,周武宵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喝了這一杯,你二人還是同門。”
一場聚會不歡而散,周武宵才明白,拉攏其他人好辦,這個蘇茉晨實在是太過於驕傲,看來還得另圖良策。
有了周武宵帶頭,這新晉的幾名弟子,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被各方人士招待,都想極儘拉攏,而蘇茉晨隻有有陳昊在的地方,都是一付十分不給麵子的樣子。
陳昊無奈,隻好每次都提前打聽,有沒有蘇茉晨在場,如果有她,決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