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看出細雨的意圖,馬上道:“大家看好,他想跑!”
細雨現在沒想到陳昊實力如此變態,而且觀察力也比以前高了不少,隻好死戰,希望殺出一條血路,但是隨著萬劍宗的人將妖族戰士打壓的越來越來少,四散奔逃之下,圍攻他的人越來越多。
想跑已經成了奢望。
製住細雨之後,劉正陽直接將他帶走:“陳昊,七天後來領人!”
劉正陽直接帶著細雨向遠方消失,所有人都不明白劉正陽意欲何為,不解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陳昊這才道出了實情。
眾人聽完無不麵麵相覷,世上還有此等奇事。
剩下的人在陳昊的帶領之下,慢慢地掃清了妖族餘孽,天星門算是失而複得,與趙澤三人一種故地重遊物是人非的感覺,整個天星門空空蕩蕩的,幾人禦器飛行,從下峰一路到了上峰。
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火焰穀這個陳昊非常難忘的地方,如今四個穀主隻剩下陳昊一人,幾位師兄師姐,此時生死未卜,叫他怎不感傷。陳昊現在隻想單獨一個人呆一會,仿佛當日的情景還曆曆在目一般,幾人瞞著求天應種種自包庇的種種,一幕一幕……
浮在腦海之中。
趙澤和蘇茉晨二人,也隻好默默離開,也許這種時候,讓陳昊一個人靜靜地呆一會兒,這樣更好一些。
陳昊看著滿目瘡痍的一切,漫無目的的走著,卻感覺有好像有人的呼吸之聲,湊過一看,那不是李師兄麼,他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陳昊把李師兄從廢墟中拉了出來:“師兄,你還活著?”
看著陳昊,李師兄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陳昊,能看著你回來真好,我以為剛才的戰鬥中被他們打死了。!”
李四的一番講述之下,陳昊才明白,原來李四並沒有放棄這裡,他在天星門被妖族攻占了之後,就潛伏了下來,暗中每天都擊殺一兩個妖人,接著又藏起來,隻是為了等人回來重新收複天星門,沒想到第一個看到居然是陳昊。
看李師兄傷勢不清,陳昊道:“師兄,不要講太多,我幫你止血。”
一邊幫他包紮了傷口,同時給他服了一些靈藥,李四臉上才有了些血色,雖然知道他有真名字,但是已經習慣了如此叫,陳昊想要改口,卻已經很困難。
將師兄安撫好,陳昊才問:“其他人呢?”
李師兄露出一陣慘笑:“求長老現在不知去向,聽說和掌門他們在一起,至於其他人,隻怕……就連天貓兒也為了保護這裡……”
陳昊一聽到這裡,馬上大聲道:“她怎麼了,快說!”
李師兄道:“她說,她其實早就原諒你了,知道你就是她要找的人,還說火焰穀是你曾經的家,讓我們無論如何也守好這裡,隻是師兄已經儘力了,卻還是沒能阻止妖族攻占這裡。隻苟且地活著,等你回來。”
“那天貓兒的父親呢?”
陳昊知道天貓兒可是最受父親疼愛,馬上追問。
李師兄聽完長歎一聲:“陳昊,節哀吧,天長老也去了,為了保護天貓兒,一路尋到此處,與妖族死戰,卻遇到一個紅衣人,實力極高好像是他們的護法!”
陳昊已經明白這個紅衣人是誰,拳頭握緊:“玄心,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這時,李師兄從懷中取出一物:“這是天貓大姐臨終的交代,讓我們無論如何也要交給你。說是與你身上的是一對。”
陳昊接過一看,正是那日天貓說是會產生共鳴的佩飾,輕輕地接過來,與自己身上的半部分合在一起,輕輕道:“我要祭奠她父女!還有死去的同門!”
第二天,陳昊趙澤等人加上李師兄,把知道已經戰死的人的名字,全部寫到紙牌之上,祭奠著這些死去的人。
回去之後,陳昊掏出那塊佩飾,真是沒想到一個可愛的姑娘,就這樣沒了,突然之間,佩飾如同感應到了什麼,本來分開的兩半神奇地加體了,就如同本來就沒有被分開過一般,一道淡綠的色光芒浮過。
隨著光芒越來越重,那佩飾慢慢幻化成一根羽毛的樣子,在空中飛來飛去,接著印在了陳昊的額頭之上,融為一體,陳昊本能用手一摸之下,發現形成了一個如同胎印的突起狀。
心中很是奇怪。
而這突起如胎印一樣的東西,現在給陳昊的感覺,本來就是自己體一部分般,不痛又不癢,如此地自然,然後心念之間卻有了某種東西牽引著他,讓他朝一個方向走,這種感覺很是怪異,陳昊竟有些不自主順著那個方向走去,那不是火焰穀之前禁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