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聽聲的陸彬,此時不由壞笑起來:“嘿嘿,表麵上裝得斯文的樣子,卻還不是一樣?”
呂婉如覺得差不多了,輕聲道:“多謝公子。”
趙澤歎息一聲:“大哥,這都什麼事啊,要是你在就好。”在他看來,陳昊似乎更適合乾這樣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這個想法,如果給陳昊知道,會不會暴打他一番?
如此一夜過去。
第二天陸彬直接跟趙澤道:“師兄昨天可還快活?”
趙澤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隻是揉了揉腰,道:“就是睡得有點硬,腰有點痛。”
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
顧英一臉邪笑道:“理解,理解,師兄昨天出力太多,自然如此!不知道姑娘可起床了,小二哥可是要將她帶回去了。”
這四人本想著趙澤就是那種滴水不漏的人,沒想到也有失算的時候,隻要身上有了他的把柄,至少到了玄武門,他就沒那麼威風了。
他不知道四人在使壞,隻是一心想著陳昊交代的事情,同時想著到了玄武門後,跟玄武門上麵的人算舊賬,至於他們四個,與自己仇恨並不深,隻是令人生厭而已。
聽到說要把婉如帶回去,那哪行啊,自己可是答應救她的,馬上道:“為何要帶走?”
“啊?”
四個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陳昊手下怎麼會有這種人,這是戀戀不舍?
陸彬道:“師兄,你不會真想幫她贖身吧!”
趙澤以前隻是聽說過有賣身契這種事,一聽這話,才知道所言不假,馬上道:“我答應了婉如,要救她出來的!”
陸彬聽完一頭黑線,昨天可是聽小二說了,這個呂婉如可是個雛呢,這價錢,趙澤分明想放自己的血啊,你也太損了吧,為了一個女人,這樣陰老子。
一路之上,這花銷他們為了巴結趙澤,一分都沒有讓趙澤出。
陸彬馬上道:“師兄,你是認真的?”
趙澤直接答道:“是!”
一聽到這裡,陸彬有種想找塊豆腐撞死的衝動,道:“師兄,你這是真要放我的血啊!”情急之下,陸彬直接說出了心裡話。
不提放血還好,一提這話,趙澤馬上想起了陳昊的交代,本能地來了一句:“你說放血?我大哥就是這麼交代我的,說讓你們出血!”
一聽這是陳昊的安排,四個鼻子都歪掉的感覺。
陳昊,你太損了,安排這樣一個手下,看起來傻了巴及的,其實比誰都鬼道,這是不是上輩子我們沒做好事啊,要這麼折磨我們。
但是不隻是陳昊惹不起,麵前這位祖宗也惹不起。
牙一咬,心一橫,陸彬馬上道:“顧英,我身上錢不夠,你先墊上!”
顧英一聽直接不乾了:“師兄這事跟我沒關係吧,好像是你答應的吧!”
陸彬馬上板起了臉,把從陳昊和趙澤那裡受的氣,全撕到了他身上,道:“哪來那麼多廢話,我是師兄,你就得聽我的,我說讓你付,就是你付。”
顧英心裡憋氣,心想:“你受了彆人的氣,拿我當出氣筒,靠,你等著!”馬上大喊一句:“元奇,劉正,付錢!”
欺負不過陸彬,他開始欺負起後麵的小師弟。
元奇、劉正二人已經無人可以在欺負了,隻好極不情願地翻自己的身上,結果這幾天被壓榨得太狠了,兩人最後一湊,看了看顧英,元奇道:“師兄,我們隻湊了五兩,要不您先借我們,回門派就還!”
聽了這裡,顧英隻好長歎一聲:“我真命苦啊!”
指望他們回去能還錢,彆做夢了,這種錢他們能還的話,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無奈之下顧英隻好答應出為婉如贖身的錢。
而陸彬一見顧英被放血,一付幸災樂禍的表情,道:“這次讓師弟破費了!實在不好意思。”
顧英心中暗罵:“你特麼的就是故意的,真不知道你是哪頭的。”
顧英怎麼感覺,這陸彬現在變成陳昊他們一夥的,雖然不情願出這錢,卻也不能不出。
溫如玉收了錢,當然當眾銷毀的賣身契,她是一個非常講究的人,為了大家日後沒有憑據,還寫了一張字據交給了呂婉如。
臨彆她跟趙澤道:“這位公子,以後婉如就要你好好照顧了!”
趙澤點頭:“放心吧,我會給她一個歸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