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
本來以為柳萬江不知情,現在沒想到柳萬江口中,卻如此輕描淡寫,說是小事一件,難道要滅了天星門才算大事?
本來消下去的火,一下子又上來了,怒目而視道:“柳大哥卻真是裝得像,我問你為何要攻打天星門!”
“什麼?兄弟,你沒喝多吧,我幾時下令攻打天星門了,是天星門的人,阻止那些魔人來投奔我,我就想著,如果天星門的人都對付不了,我這黑風崖不養飯桶,所以就沒管!你怎麼說我讓人去打天星,你聽誰說的?”
這時旁邊也有人過來解釋:“陳昊大人,我家魔君確實沒有下令,不然如果真要攻打,像我們這樣出生入死的兄弟,個個恨那天星門,還輪得上新來的人去打嗎?”
這些人沒有避諱陳昊與天星門關係,直接說了心裡話,陳昊想想也是,如果真要攻打,柳萬江的為人,必定身先士卒,還哪有閒心在這裡喝酒。
陳昊馬上把玄武門收到求救令,還有路上見到事情說了一番。
一聽完,柳萬江馬上大怒:“居然也欺騙本尊,來人呐,把仇虎給我找來!”
不一會工夫,有人回報:“報魔君,找不到仇虎的人!”
柳萬江直接將桌子一砸,道:“果然是仇虎!”
原來是這個仇虎傳的假消息,告訴柳萬江,說是一夥魔人來投,卻被天星門阻止,過不來,當時柳萬江還想派人過去相接,也是這個仇虎獻計,說:“魔君,現在我們聲勢如此之大,可不是什麼都收的,如果他們連天星門都打不過,要他們何用?”
柳萬江講完之些,歎了口氣:“都怪大哥一時糊塗啊,也可能是這些日子的勝利,讓大哥有些飄飄然了,兄弟你看這事如何補救?”
“自然是出麵與白傲天解釋清楚!”
“兄弟,老家夥能信嗎?”
陳昊知道為今隻有此一計,如果慢了其他宗門的人來,會直撲他的黑風崖,那樣柳萬江可就要送了性命了,自己那時就算幫助他,又能怎樣,他不能拿南夷百族還有麒麟府來賭。
如果是他一人,必然陪柳萬江死戰到底,但是南夷百族的人,花靈兒,還有劉嬌他們與此事無關,不能把他們也陪進去,所以必須要坦然麵對,大家把事情說清楚,相信白傲天是個顧大局的人,而且三大宗破了黑風崖,必然駐紮勢力,如此天星門後有妖皇常英的人,這邊又多了一個敵人。
陳昊相信白傲天會心中權衡的。
事不宜遲,柳萬江馬上跟陳昊他們去了發生爭鬥的地方。
柳萬江現身當場,大喊一聲:“魔君在此,所有魔人聽令,都停下手來!”
但是那夥魔族戰士聽完,好像根本不認識柳萬江一樣,一邊打鬥,一邊說:“我見過魔君,不是你!小子,你哪來的!”
此言一出就連正在戰鬥的天星門人也愣了,而帶著弟子反抗的,是黃清海。
他與柳萬江也算是打過了交道的人,雖然沒有正麵接觸,但是柳萬江就是公認的魔君,這一點他非常清楚,現在一聽這夥魔人居然說他不是魔群君,馬上下令:“天星門人聽著,暫且住手!”
黃清海還是一個識大局的人。
一見此景,又見後麵跟了陳昊,知道其中必有變故,因為上次天星門冤枉陳昊的事情,黃清海覺得有愧於陳昊,自己這個師傅沒有當好,連徒弟被冤枉都不知道,還幾次三番地,在那裡義正言辭地加以指責。
天星門的人停手,可是那些魔人並不停手,柳萬江跟陳昊直接加入戰鬥,將前麵攻得正凶的魔人治服,柳萬江身上的魔之力非常強悍。
這夥魔人感應到他強大的氣息,停了下來。
“那股魔之力,原來您才是魔君大人?”
“魔君大人,您的臉……”
柳萬江聽完之後,多半已經猜出是有人假冒自己,正然道:“本尊這臉天生如此,難道還有另外的人,也冒充本尊的名號?”
“對不起,魔君大人,我們不知道!”
此時夏候長嬰也是帶人殺到,因為前麵他與求天應,分別帶人殺出重圍,去請救兵。現在才得已回來,一見此情形,兩人也是愣了。
夏候長嬰道:“柳萬江,如此說不是你派人來攻打的?”
柳萬江聽完這裡心裡非常生氣,將手一指道:“你們不來攻我,已經不錯,我現在哪敢去攻打與斬龍殿勾結的強大的天星門!哼!”
言語之中滿是怨念。
柳萬江的話說到他們痛處,卻也是事實。
夏候長嬰尷尬地一笑,道:“看來的確是一場誤會,那麼不如兩家都撤了吧!”
“是哪個說要撤的,魔者,人人得而誅之!”
這時一個身影飄然落下,柳萬江一眼就認出此人就是仇虎,一下衝了過去:“仇虎,你敢騙我,受死吧!”
這時仇虎一個閃身,大喊一聲:“天星門人聽令,護駕!”一邊說著掌門親賜的護法令牌高舉在手,白傲天親賜,見些令牌如同掌門親臨。
一見仇虎祭出令牌,並且下令護駕,天星門眾弟子,直接圍住了柳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