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因為一個弟子突然禦劍到了玄武大殿,陳昊想著,也不能一點規矩不講,畢竟這裡是玄武大殿,如果真是放任了以前做法,全麵否定,自己當時還真是有欠考慮。
所跟洪金商議說:“掌門,雖然過去的規矩不妥,但是如果放任所有弟子自由來去,也是不太妥當,所以應該定一個規矩,比如何事可以不用步行,什麼級彆可不用,不知掌門的意思,因為如果全部弟子都自由來去,隻怕會亂了套。”
李天嘯一聽,不由嗤之以鼻,道:“陳客卿,這說規矩不妥的是你,現在改過來你又說不妥,不知意欲何為?”
李天嘯總算是抓住了陳昊的軟脅。
陳昊在提出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李天嘯必然拿此做文章,進行發難,所以如何應付已經想好,不然不會當麵如此說。
陳昊看向李天嘯道:“長老所言不差,就是因為不妥才要改,總比有些人明知道錯了,而死不悔改要好,長老想讓我舉例說明子,比如上一番……”
“陳昊,不要揪住一件事情不放,我隻是提醒,既然如此不識好歹,我不開口便是。”
李天嘯怕了陳昊這張嘴,而且上次的事情,自己有短處在他手上,如果他鬨個沒完,然後在動動什麼壞心思,自己沒準又要吃虧,這家夥一肚子的壞點子,雖然年紀不大,但如果動小心思,自己還真是轉不他的腦子。
論閱曆,李天嘯那比陳昊不知豐富多少,但是吃了一次虧,所以小心為上,他認為還是必須的,很有一種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不過想想也是,他堂堂一個大長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居然被陳昊害得來來回回走了十遍九十九階台階,這人丟的也太大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大長老,所有人不敢在他麵前說。
這背後,還不知道如何說自己。
人的名,樹的影,他這回可是出名出大了,但是這種名聲,不出也罷。
所以麵對陳昊的質問,他選擇接下來三鹹其口,由他去折騰好了,看他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見李天嘯不在開口,陳昊正想說什麼,外麵進來一名弟子:“報!掌門外麵有斬龍殿人求見,說是有喜事!”
“哦?何喜之有!有請!”
斬龍殿來人,當然不敢怠慢,洪金用到一個請字。
如此與陳昊要商議的事情,被打斷了,一名斬龍殿弟子被帶進玄武大殿,見了眾人,也算客氣,一一拱手施禮,然後到洪金麵前,道:“弟子項英傑,給掌門和陳客卿道喜來了!”
陳昊聞言也是一愣,心想:“斬龍殿的人會如此好心,他們來道喜,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
一邊這樣想著,想聽聽他怎麼說。
而洪金也是不明不白,馬上發問:“不知是何喜事,還與我這客卿有關?”
“當然有關,奉我家殿主殿主之命,前來為客卿說媒,常言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婚姻乃是人生大事,如今我家殿主有意說和,豈不是喜事一件?”
項英傑的嘴卻也會說。
一聽這事,洪金哈哈大笑:“喜事,確是喜事,不知哪家姑娘有這福份?”
項英傑道:“能配陳客卿這樣的人物,當然非尋常女子,我家殿主所提之人,正是麒麟府現任家主劉嬌姑娘。”
“啥?”
陳昊一聽斬龍殿殿主上官無極,這事管得也太寬了,也不問問人家同不同意,就直接過來說媒,聽那項英傑的語氣,好像這事隻要自己點頭一下,馬上就成了一般。
劉嬌是個好姑娘不假,不過陳昊可是沒感覺到人家對自己有意思。
斬龍殿的人,這不是剃頭挑子麼。
一見陳昊疑惑地看著自己,項英傑樂了,道:“客卿有所不知,可記得麒麟府與斬龍殿同盟一事?”
陳昊不知道項英傑問這話何意,但是麒麟府現在與斬龍殿交好,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問這事乾啥,難道就因為兩家交好了,劉嬌就非得聽命於他們不成,而且還是這樣的終身大事?
陳昊道:“這跟提親有關係嗎?”
項英傑開始解釋起來,“客卿聽我道來!”
原來兩家交好之後,斬龍殿派了使者去了麒麟府,與劉嬌相談甚歡,席間問劉嬌,可以中意之人,劉嬌說還未有中意之人,然後那使者就提了陳昊,說怕天下隻有陳昊這樣的人物,才能配得上劉嬌,本是玩笑之話,結果後來這使者發現劉嬌真有此意,就想做個順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