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清出來了,那還說啥,這次一定不能讓他跑掉。
而周世清雖然早就聽說陳昊來此,但是現在一直正找機會,沒想到陳昊他們自己送上門來,所以自然不會放過二人。
大喊一聲:“來人啊,將二人拿下。”
而周勤卻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道:“對不起,家主這次恕難從命,也許隻有這次,是我自己的選擇,你的惡行,我已經看夠了。”
原來周勤被陳昊前麵的話,給觸動了,而且他本性不是壞人,雖然同是姓周,但是隻是一個血脈的傳承,這周世清幾時當自己是真正的周家之人,自己在中洲落敗,才想到回到此地,他夠了。
這次他絕不會幫他。
——特彆是知道這人就是陳昊,更加不能幫此人,當年的事情……
原來這周勤也知道當年陳家的事情,所以他有自己的選擇,不能一錯在錯,不隻是不幫周世清,在這樣的一番話語之下,反而過來助陣陳昊他們。
原來之時周世清就不是陳昊對手,現在有了周勤相助,更加沒有勝算。
周世清逃回極北之地,對於周家的控製權,現在隻是拿回到一點點,如今這種情況,周世清已經想好了退路。
打不過陳昊,但是周勤必須死。
所以在他們逃跑之前,瘋狂地攻擊周勤。
周勤死,周世清逃。
雖然周世清不是對手,但是他要殺死周勤,陳昊他們還是沒有能力阻止,周世清身形一晃,奪路而走,而且堂堂的周世清,最後眼見甩不掉二人,居然借用了飛行符篆,直接消失不見。
本來還想在周勤口中得知一些線索,現在人都沒了。
陳昊歎息一聲,道:“梅明,我們將村長葬了吧。”
身上深深的一種負罪感,有一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負罪感。
一邊將周勤下葬,順路叫了劉家的人,將剩下的周家餘黨打掃一下。
劉家的人也是沒有想到,所謂神秘的周家,在離劉家不遠的眼皮之下,居然有一個小小的分支在此,開始慢慢地清理這裡,然後被劉家所控製。
劉山派來的手下,有一人在查找餘黨之時,路過一處,意外發現了情況。
這是一個荒涼的“鬼宅”
劉山手下非常細心,怕有周家餘黨躲在此處,進去之後,在裡麵找到一個地圖,跟一封血書。
血書上麵所寫,是一個姑娘的語氣。
這姑娘應該是個聰明之人,在被送到雲來寺之前,暗中記下了這裡地形畫成了地圖,一直藏在身上,至於後麵的事情,並沒有詳細記錄,那姑娘知道此一去,回來也是必死無疑問,因為她不想害人。
隻是這樣的話,最後是希望誰有緣看到這些,為她報仇。
得到這個線索之後,劉山的人不也擅自作主,直接回去報告,劉山對於雲來寺的存在,現在也已經了解,馬上通知了陳昊。
有了這地圖,雖然不太詳細,但是就不怕找不到。
也從姑娘的遺書當中知道了些事情,想了想陳昊道:“家主,現在這件事情,還要你來幫忙。”
劉山道:“我?能幫上何忙?”
陳昊道:“為了混進那裡,我們二人想化妝成小白臉,投起所好,所以前麵要配合我二人演戲,當然要先成為你的下人,被轟出劉家。”
陳昊所以如此做,是因為村民那邊也得到重要的消息。
現在無故的有一些男子,也失蹤了,正好可以將計就計。隻是需要劉家的人刻意安排一下。
不然陳昊他們沒有一個合理的身份,既然要讓他們上當,戲就演得真實一點。
從村民那裡得知的情況,那些失蹤的男子,都是長得非常精神,但是有些有手好閒之輩,被人說了找一個既輕鬆又賺錢的行當,結果就一去沒了蹤影。
在一番精心的安排之下,二人淪落了街頭。
第一天沒有結果,第二天就有人盯上了二人,上前主動搭訕,道:“兩位,看你們轉了一天,怎麼想不要發財,而且非常輕鬆?”
陳昊道:“那感情好啊,大哥你有路子,這發財又輕鬆,誰不想啊。”
跟著那人後麵就走了。
而梅明突然又打起了噴嚏,接著一個眼神投了過來,陳昊看了看,道:“你小子,昨天不讓你到河裡洗澡不聽,是不是著涼了?”
如此掩飾過去,順利到了雲來寺。
將二人帶到裡麵後,路上領他們來的青衫男子,道:“今天主人不在,三天後你們就會見到主人,那邊是你們的房間,記得晚上不要到處走動。”
兩人點頭。
看著那人離開,並且將二人反鎖在屋內,陳昊笑了,這樣也想鎖住二人,簡直就是做夢,晚上不讓我們走動,我們來了就是想搞出動靜的,不讓走動哪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