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昊現在要發展經濟,沒有更多的時間進行整頓,如果有個幫手就好了,但是身邊隻帶了一個梅明,他能幫上的忙,非常的有限。
看來要招驀治國的人才。
武定江山,文管殿——自古如此,所以陳昊現在要招的人才,不一定就要是修士。
帖出了告示,招驀天下讀書之人。
這個消息傳到了周世清那裡,簡直被他笑掉了大牙,周世清道:“陳昊真是瘋了,打天下不招修士武人,他難道讓那些書生,到時候衝峰陷陣嗎?很好,既然你招讀書人,那麼我來招武人好了,看最後誰能勝利。”
修士一共就那麼多,現在兩個國家都初步形成,能效力都已經過來了,所以他開始搶奪更低一級的武人,要擴充軍隊的實力。
人多拳頭硬,才是取勝之道。
這是周世清的想法。
……
這天,兩國交界地方,出現一個少年,站在那裡,看著兩邊的告示,不住地輕笑,道:“看來兩國的國君都是一樣的糊塗蛋,豈不聞文武之道,一張一弛,看來我怕是來錯地方了。”
聽了這樣難聽的話,月國那邊守衛直接將他轟遠道:“去去去,一邊去,要說難聽話,去那邊爺今天心情好,不然就押你去見官!”
不容分說,直接將他轟到了天元國境內。
天元國的守衛,當然不會如那邊一樣沒有禮貌,不過這話聽了也是不爽,道:“小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可好心提醒你,這話要是上麵人知道你可吃罪不起?”
那少年一笑,道:“是麼?如果真是這樣,我老師讓我來此,想必就是錯了。你們這裡不招人才嗎?”
守衛乜斜了此人一眼,道:“是啊,怎麼的,你是人才不成?”
少年一笑,道:“是與不是,我說不算,但是不讓我試一下,怎麼知道。”
守衛聽了這話,當然不敢自作主張,馬上向上級彙報。
過了一會頭領過來,盤問了幾句,這少年對於天下形勢分析,說得到是天花亂墜的,就是有沒有真本事就不知道了。
最後讓他先在驛館住下,要在往上彙報。
少年聽完道:“這種體製,不改怕是不行啊。”然後也沒說彆的,就在那裡住下。
三天後,陳昊才得到這個消息,而少年經過一層層上報之後,五天後才得以見到陳昊,那少年一銅陵陳昊自服了家門,道:“我叫上官雲英,奉了師命前來,隻是沒想到啊,五天之後才得見天顏,好在是沒有暴發大戰,如果這是軍情的話,怕是早就亡國了。”
陳昊也是沒想到,經過大家商議之後,這樣的製度執行下來,卻要五天時間才讓一個自稱的人才見到自己。
想起當年天星門的遭遇,雖然這種相見不是通過賄賂前來,卻情形完全一樣。
這少年一來此地,就指出弊端所在,看來是有些本事。
將其他人斥退,一番交談,果然是個人才。
上官雲英道:“國君,現在你看到其一,卻沒看到其二,怕是已經被月國占了先機,沒錯這有才能的人確實可以出治國良策,但是沒有武人的話,你認為會如何,所以如果想定天下,必須雙管齊下。”
一邊說完,將桌子的茶杯並在一排。
陳昊聽完覺得非常受啟發,馬上道:“很好,如此你便留下。”
上官雲英道:“當然,我老師讓我出山,就是為了此事。”
陳昊一聽上官雲英還有老師,馬上道:“那麼,你的老師,不知道肯不肯出來,如果肯來的話,你應該可以看到,我這天元國上下雖然有你說的弊端,但是強勝那邊千百倍。”
上官雲英道:“我已經看到了,而且我老師雖然沒來此地,卻已經說過了,隻是要請他的話,怕是難了,因為我老師說,誰讓你姓陳,他曾經有個誓言,不會為天下姓陳的人效勞,但是又看你是一個可以讓天下得已太平的人,就派我前來。”
“哦?為何如此說!”
陳昊覺得奇怪,如此發問。
聽了陳昊的問話,上官雲英道:“這個我就無可奉告了,如果國君能自己解決的話,我老師出麵,這天下必然平定,我能說的隻有我恩師的名字,他叫江寒雪。”
聽到這三個字,陳昊本能地道:“像個女人的名字。”
上官雲英道:“當然不是,誰說風花雪月這樣的字,隻有女人能用,就如原來皇甫家的二當家,不一樣帶了一個鳳字?”
陳昊沒想到上官雲英居然還知道皇甫家的事情,馬上道:“你怎麼知道皇甫家的事情,難道相熟嗎?”
上官雲英道:“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其實皇甫家族的底蘊,遠比國君想像中要厚實得多,絕不會亞於當年的南陳北沈,我這樣說,國君懂了嗎,而且我老師說了,南陳北沈的名號,你必定知道。”